比謝春曉還要矮一個頭,非常非常的瘦,卻又是一個成年男子。這幾點合在一起,隻要出現,目標非常明確。
兩人心滿意足的從醫館回去。
這一趟,不僅僅是身體上的痛苦接觸了,案子也前進了一大步,真是不虛此行,一箭雙鵰。
而且,還說明瞭一件事情。
這個黑衣小個子,確實去過山洞通道出口的那片懸崖。
因為讓謝春曉過敏的這種樹,並非滿山漫野的有,隻有在一小片特定的地方才有。要不然得話,他們這兩日一路都在樹林裡穿行,又痛又癢的就不會是謝春曉一個人。
回到錦衣衛,將畫像發下去,讓師爺照著這個畫像再都畫幾張,找人。
這個人也許在京城,也許不在,但是無論在不在,他在京城活動過,就一定會留下行蹤。
隻要他接觸的人足夠多,每個人瞭解一點點,他的形象就會越來越完整。
凶手往往難以捉摸,但是官府調查的手段和力度,也往往不是凶手可以想象的。
謝春曉現在不痛了,也不癢了,又無意中撿來一個線索,心情十分舒暢,回房之後,便休息了。
抹了藥膏的地方,一陣陣的散發著清涼舒爽的感覺。再裹上厚厚的被子,舒服的很。
謝春曉這一覺睡的很熟,但是第二天早上,外面各種聲音響起來的時候,她也就醒了。
案子沒破,還有一堆一堆的事情,昨晚上衛青寒給的荷包還在桌上,不能擺爛。
今天,謝春曉安排了任務。
拿著從山洞儘頭找到的瓷片,去一家一家的問,看看是否有人知道,這樣的碎片,可能是什麼器皿上面的。
謝春曉不是單獨行動,一人為私,兩人為公,錦衣衛出門查案,最少也是兩個人一組。
衛青寒非常想做謝春曉的搭檔,奈何他要統管大局,事情還有很多,隻好把謝春曉交給廖安。
廖娜和謝春曉,兩人一起拿著碎瓷片,去京城相關的店鋪裡,一家一家的問。
最有可能知道的,就是專門經營瓷器的店鋪。
謝春曉在這種店裡走路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一個轉身動作太大,會碰掉什麼瓶瓶罐罐。
每一個,是每一個,都貴的要命。
兩人找到掌櫃,掌櫃正在櫃檯上打算盤。
這種店曆來都是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一天半天的沒客人,再正常不過了,掌櫃一點不著急。
聽見有客人上門,掌櫃抬眼一看。
經驗豐富的他,一眼就能看出來,這不是來買東西的。
但是也要熱情接待,因為謝春曉和廖安,雖然不是來買東西的,但是一身穿著氣度不凡,也不是普通人。
於是掌櫃丟了算盤,笑道:“兩位客人,有什麼喜歡的沒有?”
廖安道:“我們不是來買東西的。”
掌櫃一點兒不驚訝:“哦,那,您二位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
謝春曉從懷裡摸出手帕:“老闆,我這有個碎瓷片,想讓你給看看,這可能是什麼上面的,能不能看出有什麼來曆?”
掌櫃的也不上手拿,直接對著櫃檯看,然後又從抽屜裡拿出個放大鏡,對著看了半晌。
然後說:“這個東西,不可能是我們店裡的。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