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都走過去。
慎正卿指著女性死者脖子正中:“這裡有一點破皮,是指甲劃傷的。這個手指應該是拇指,一般來說,男人不會留這麼長的指甲。兩隻手抓住綢帶收緊,必須有一個用力的點,所以手指和死者的皮膚接觸,留下了痕跡。”
謝春曉條件反射地看了看自己的手。
“一般來說,女性也不會留這麼長的指甲。”謝春曉說:“除非養尊處優的小姐夫人,不然這日常怎麼做事?”
謝春曉的指甲便修剪得短而圓潤,不然太不方便了。
她接觸不到養尊處優的小姐夫人,在她接觸的人裡,除了百花樓的姑娘,就沒有留這麼長指甲的女子。
當然,男人也沒有。
慎正卿點點頭:“我也這麼想。”
衛青寒皺眉道:“這女人......力氣很大。”
要是有個凶器,哪怕是一把匕首,隻要狠得下心,弱女子也能弄死一個無法反抗的男人。
但是,在沒有用凶器的情況下,硬勒。
還是一氣嗬成的。
因為慎正卿說,兩名死者脖子上的傷都乾淨利落,沒有二次反覆的痕跡。
直接動手,直接掐死,沒有一點兒猶豫。
這不是狠不狠的下心的問題,這是有沒有這麼大力氣的問題。
慎正卿戴著手套的手指在女性死者的脖子上按了按,說:“凶手的力氣不是一般的大,死者的頸部骨頭,都有一些裂開了。”
這叫人很意外,衛青寒和謝春曉都上手摸了一下。
果然,雖然不是斷開那麼誇張,可能摸出斷裂來。
衛青寒道:“這已經不是普通的力氣大了,要麼凶手會武功,要不然,一直做的是體力活兒。别說女人,就是男人,通常也沒有那麼大的力氣。”
就在死者脖子正中,骨頭略有下沉。
慎正卿找了一根綢帶,朝廖安伸手:“來,我給大家演示一下當時可能的情況。”
廖安面色古怪的躺在了剛才還躺著死人的床上,好在錦衣衛的人不講究這些。
慎正卿用綢帶繞過廖安的脖子。
可綢帶是虛浮的,必須有一個著力點。
慎正卿兩隻手各拿著綢帶的一端,但是這個姿勢很不好用力,就算交叉,這個力氣都不好使。
“凶手當時是這樣的姿勢。”慎正卿將綢帶兩端抓在一個手裡,然後另一隻手拽。為了方便用力,左手便按在廖安的脖子上。
“這樣,勒死為止。”慎正卿說:“不然沒辦法解釋,為什麼死者脖子正中間會有指甲戳破的痕跡。而且,頸骨被按裂。”
這兩個人,到底是得罪了什麼人了?
謝春曉動了動手腕,感覺了一下,自己可是會武功的,但是,想要徒手捏碎一個人的脖子,那也有難度。
慎正卿道:“所以我覺得凶手可能是一個......女殺手?”
慎正卿說完,看看衛青寒,又看看謝春曉,兩人都沒什麼迴應。
慎正卿兩手一攤:“好吧我隨便說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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