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母跟著點了點頭,但是頓了頓,她又說:“青寒,你是自己人,不怕你笑話,阿陽什麼都好,就是這一點不好。他身邊女子換來換去,又是花魁,又是戲子,不像個樣子。”
魏陽波身邊的女人如衣服,換來換去,換來換去。
家裡人對這事情非常不滿,就算男人三妻四妾尋常事,但也不能如此,男人的名聲壞了,日後娶妻,誰家正經人家的小姐還願意嫁給他?
魏母道:“他身邊的女人,十個有八個我們都是沒見過的。他也不帶回來給我們見,知道我們見了,也不會同意讓她們進門,都是些不著四六的人,沒一個正經身份的。”
謝春曉在心裡吐槽。
魏陽波這博愛的精神,哪有正經身份的姑娘能看上他呢?就算是小門小戶的人家,為了攀高枝願意在大戶人家做妾,那也得是個正經的妾吧。
是要過納妾文書,也要有手續的。也受不了你三天一換,常換常新啊。
魏母說著哭著。
“我當時就勸他不可如此,這樣下去,早晚是要出事的......”
沒想到真的出了事。
魏陽波父母現在是後悔莫及,早知道無論是打是罵,都該把兒子管教好才是。
衛青寒在旁邊沉默聽著,此時突然道:“魏夫人,我想問你一件事情。”
魏夫人愣了一下:“這位是?”
衛青寒道:“我手下的捕快。”
魏夫人一聽放了心:“你說吧。”
謝春曉道:“您說,魏公子身邊的女伴常換?”
魏夫人點頭。
謝春曉道:“那您大概知道,這個常換,是多久一換?”
魏夫人被問住了。
此時,衛青寒輕咳了一聲:“一般來說,也不過五七日吧。”
謝春曉恍然,怎麼忘了呢,這可是衛青寒的朋友,衛青寒對他的瞭解,說不定比有代溝的爹媽還深。
魏陽波父母的臉色更難看了。
看,自己兒子的這些事情,衛青寒都知道。真是不光彩。
謝春曉走到梳妝檯前:“這個受害女子在這裡住的時間,已經超過了半年。”
眾人都走過去。
衛青寒道:“何以見得?”
謝春曉拉開了抽屜,裡面是各種被翻得亂七八糟的瓶瓶罐罐,大盒小盒,都是胭脂水粉,各類首飾。
謝春曉指著抽屜角落裡的一盒胭脂。
凶手在這個房間裡進行了細緻的翻找,但他要找的東西不會太小,至少不會被塞進這些胭脂水粉的盒子裡。所以他翻找的時候,雖然每一個抽屜都打開了,但隻是胡亂地翻了一通。
這個盒子是放在抽屜最裡面角落的,凶手沒有將它拿出來。
謝春曉道:“這一盒胭脂之所以放在角落裡,因為死者也不愛用。可能買來隻用了一兩回,但是也沒有必要扔,所以一直就放在這裡。”
胭脂盒子上,已經落了一些灰。
謝春曉道:“每一個姑娘用的胭脂水粉的組合都是不一樣的,有人喜歡桃花,有人喜歡梅花。有人喜歡紅色,有人喜歡粉色,一個講究的姑娘,絕對不會用别人剩下的胭脂水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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