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怕的是,衛青寒說,這是第一輪啊。也就是說,這一次熬過了,那不是還有下一輪。
錦衣衛裡叫人說話的法子太多了,打板子這種最最最簡單的,都已經這麼受罪。那其他的可怎麼辦啊。
差役可不管這麼多,直接上來拖人。
劉三看著劉二血肉模糊的下半身,根本就動不了,手抖腿抖,抖成一團。
衛青寒不耐煩起來。
“押走。”衛青寒說:“再加二十。”
差役應了一聲,又上來兩個人,硬拽著劉三就要走。
在錦衣衛裡,還能你說不去,就不去嗎?
但差役終於將劉三拽到門口的時候,劉三嚎叫了起來。
“我說,我說,我都說。大人......饒命......”
他看見了外面院子裡,地上放著那麼長那麼寬的板子,地上,還有斑斑點點的血跡和沒有曬乾的水漬。
一看,他立刻就能想象出剛才劉二在這裡是什麼樣的遭遇。
也能想象出,他一會兒是什麼樣的遭遇。
而且四十改六十了,他覺得自己會直接被打死。錦衣衛衙門裡打死一個人,那還不跟好玩兒似的,毫無壓力。
一聽劉三終於鬆了口,衛青寒道:“等一下。”
差役停下動作,劉三鬆了口氣。
衛青寒說:“帶他去隔壁說。”
差役將劉三帶去了隔壁房間,衛青寒也過去了,留下唉唉叫痛的劉二和提心吊膽的劉永逸。
劉三,知道的也太多了啊。
雖然沒有劉二知道的多,但基本上那些事情他也知道,至少知道一些。
劉二這下就鬱悶了,非常鬱悶。
打,他捱了。
秘密,還是沒守住。
劉三要是一說,那他說不定就能將功補過,到時候他要繼續倒黴,而且倒大黴。
劉永逸看他一樣,但是什麼話都不敢說,雖然衛青寒去了隔壁親自審問劉三,但大堂上還有好幾個差役死死的盯著他們。
别說悄悄話,就是一個不正常的表情,都不敢有。
看著劉永逸的表情,劉二突然叫了起來。
“大人,大人我也招。”
他腦子大概被剛才那四十板子打清醒了。
招供要趁早,晚了,就沒有價值了。
劉永逸一聽劉二這話,急了:“劉二!”
可是劉永逸話剛出口,就被差役扯開了,他們怎麼會給劉永逸威脅恐嚇的機會呢?
歸根到底,這些事情的主謀是劉永逸。劉二劉三都是手下,狗腿子罷了,不是最重要的那個。隻要抓住劉永逸的罪證,其他的認罪態度好,不是不可以高抬貴手。
比如,從斬刑,改成流放三千裡。
廖安和謝春曉把劉二給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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