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謝春曉一家人正在酒樓吃飯。
謝春曉的傷隻是皮外傷,當時看著可怕,因為處理得及時,她身體又好,這會兒已經不想躺在床上,想要到處溜達了。
謝鼎也是個心大的,一看既然如此,走,出去吃飯。
於是,謝家一家三口,跑到了酒樓。
酒肯定是不能喝的,很多發物的菜,刺激的菜也不能吃。問了酒樓,點了一桌子清淡菜色。
謝鼎坐在左邊,謝明知坐在右邊,謝春曉坐在中間。
爹給喂一口菜,哥哥也喂一口湯,真是妥妥的心肝寶貝了。
不過謝春曉心裡有數。
無事獻殷勤,這兩個傢夥,必然有大殺招在後面。
等湯過三巡,菜過五味,吃得差不多了,謝鼎咳了一聲。
“說吧。”謝春曉吃得滿意,一邊吃謝明知剝出來的瓜子仁,一邊說:“爹,大哥,你們是不是要把我賣了?不然的話,乾嘛這麼殷勤?”
謝明知正在剝瓜子皮的手頓住了。
啊,這......被髮現了。
“瞧你這孩子,怎麼說話呢?”謝鼎畢竟是長輩,有些時候,還是有做長輩的尊嚴的:“怎麼能這麼說話呢,我是你爹,家裡又不是揭不開鍋,賣了你能管什麼用?”
謝春曉用一種,哼哼,嗬嗬的表情看著她爹。
謝鼎被看得有點心虛,但還是挺住了。
婚姻大事,本就該父母做主。
女兒家的,聽著就完了。
謝鼎嚴肅道:“正經點,今天晚上,要跟你說個正經事情。”
謝春曉立刻就正經了。
她就知道,今天有大事發生。
謝鼎說:“昨天晚上,你哥回家跟我說了你和衛青寒的事情。”
謝春曉立刻緊張起來。
謝鼎說:“你哥這一說,我想起一件事情來。其實你小時候,在你娘肚子裡的時候,我是給你訂過一門娃娃親的,是指腹為婚。”
謝春曉驚呆了。
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
她艱難道:“和......誰......”
謝鼎道:“一個朋友家的孩子,不過後來我沒怎麼見過,隻知道他如今也在京城。”
謝春曉不知道自己該有什麼樣的表情。
她當然知道有娃娃親,有指腹為婚,還知道有童養媳呢。可是為什麼這種事情,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這可怎麼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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