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哪一種,總比被切成一塊一塊的好。
停屍房外,有人經過,聽著裡面的淒厲慘叫,停了一下。
一個人問:“這裡面乾什麼呢?詐屍了?”
這聲音既不是慎正卿的,也不是錦衣衛裡哪個兄弟的,難道是屍體的?
另一個知情的告訴他:“哦,不是,剛才慎仵作和謝姑娘提了一個死刑犯走,說是要用用。大人讓他們隨便用。”
太可怕了。
兩個人對視一眼,悄悄的走了。
停屍房裡,大家都對死刑犯如此識時務感到非常高興。
當下慎正卿就掏了一百兩銀票出來,表示這個錢自己出了,捐給受害者家的孤兒寡母。
然後,就把他們提煉出來的藥給死刑犯灌了下去。
沒關係,不心疼,還有很多。
他們從地下起出一副烏黑的骨頭,這骨頭裡,能提煉出不少藥物。
停屍房裡忙的熱火朝天,衛青寒正在全城抓捕小個子男人。
之前沒有畫像,無從找起。
如今有了畫像,雖然不一定百分百準確,也好找多了。
京城裡見過這個人的,不止一人。
訊息從四面八方陸續傳回來,有人在酒樓見過,有人在藥鋪見過,有人在茶樓見過,最近的一次,竟然就在今天,在一家雜貨鋪子裡,這個男人進來買了一些炭火。
他也和慎正卿他們一樣,正在提煉什麼東西。
可是這個人在哪裡?
錦衣衛幾乎將京城翻了一遍,有他的行蹤,卻一直沒有找到人。
這就奇怪了。
衛青寒坐在大堂,聽搜尋回來的眾人彙報。
能藏人的地方,都找了。
客棧,一間一間的找了。
橋洞,破廟,廢棄的莊子。
酒樓,青,樓,賭坊......現在就差一家一家的搜查了,但是這不太現實。京城是人口聚集地,住著幾十萬的人口,想要一家不拉,那得是多大的案子,這個人還不配。
衛青寒聽著下面的人彙報,越聽,眉頭皺的越緊。
自從開始找人,城門口就嚴密搜查,確保這個人在城裡,插上翅膀也走不出去。
那麼不出意外的話,這個人,還在城裡。
既然在城裡,就沒有找不出來的道理。
衛青寒緩緩道:“他今天還買了炭火,也就是說,並不是單純的躲著,還在進行他的事情。”
現在雖然已經是初冬,但還沒有那麼冷。燒炭取暖至少是一個月以後的事情。
不過他已經知道了全城對他的搜捕,所以選擇的這家雜貨鋪的位置非常偏僻,而且是看準了時間的。
雜貨鋪掌櫃不在家,出門去了,家裡隻有他老眼昏花的老母親。
他在這個時候上門買貨,昏暗的蠟燭光下,老太太根本連對方的臉都看不清楚,還以為是個孩子,隻多看了幾遍錢,確定錢沒問題,其他都不好說。
所以當錦衣衛挨家挨戶問上門的時候,掌櫃什麼都不知道,還是老太太顫顫巍巍的說,今天,倒是有個那麼矮的來買過東西,我也沒看清楚,應該是個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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