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的溫度,他鬆了口氣,收回手,又歎了口氣。
雖然謝春曉什麼都不知道,但是他總有種做了虧心事的感覺。地下河道裡黑暗中的一幕幕,怎麼也忘不掉。
可惜馬車裡隻有兩個人,謝春曉呼呼大睡,衛青寒輾轉難眠。
半夜,回到了京城,謝春曉沒醒,什麼都不知道。
衛青寒沒睡,眼睛紅得像是兔子一樣。
回了錦衣衛之後,衛青寒立刻叫人去找謝明知來。
謝明知隻知道錦衣衛又來大案子了,傾巢出動好幾天了,但是不知道妹妹這次生死一線,著實死裡逃生了一回。
他還住在客棧裡,忙忙碌碌地裝修宅子。
人家把姑娘交在自己手上,接過受傷了,那不得趕緊通知家裡。不難道還能藏著掖著不成?
再說了,就從謝春曉剛才傷藥的情況看,也是個嬌滴滴的姑娘,受傷了難過了,要人哄的,要撒嬌的。他倒是願意哄,問題是也不合適,還是讓哥哥來照顧比較好。
到京城的時間是半夜,謝明知這個時候都在客棧睡覺,衛青寒也不管打擾不打擾了,讓人立刻去叫,把門拍得砰砰響。
去了,謝明知不來,或者不著急,那是一回事。錦衣衛也會把謝春曉照顧好。
但是不去,哪怕是晚去了,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果然謝明知一聽,頓時一個頭兩個大,幾乎恨不得瞬移出現在謝春曉身邊。
謝春曉再一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來,睜眼就看見謝明知的一張大臉。
“醒了醒了。”謝明知露出高興的表情:“可算是醒了。”
“嗯......”謝春曉應一聲,看了看,這是自己房間。
在自己睡著的這段時間裡,他們已經從荒山野嶺回到了京城。進了錦衣衛,回了自己的房間。
謝春曉眯著眼睛看了看窗外,陽光燦爛。
自己這一覺,睡了一夜大半天了。
“怎麼樣,還有哪裡不舒服?”謝明知摸了摸謝春曉的額頭:“還好,沒有再發熱了。”
“沒什麼事兒。”謝春曉動了動,要坐起來,謝明知連忙扶她,將背後的枕頭給放好。
長兄如父,爹孃不在的時候,可不就是哥哥要當爹了。
謝明知道:“餓了吧,我去給你拿點吃的。”
謝春曉感覺了一下,確實是餓了,於是點點頭。
謝明知去夥房拿吃的,還要拿藥,謝春曉便想起床洗漱一下。
也不是就病得起不來,不至於牙不刷臉不洗躺在床上吃吃喝喝。
剛起身,踩在地上,感覺腿一軟......門外一聲小心,衛青寒人影一閃已經到了床邊,見人扶住。
衛青寒扶著謝春曉慢慢坐下,這才道:“怎麼回事,剛醒不在床上好好躺著,下來做什麼?想要什麼東西,喊一聲就是了。”
謝春曉解釋:“想洗個臉漱個口。”
“女孩子就是愛乾淨。”衛青寒笑了一下:“你坐好,我給你把盆拿過來。”
這怎麼好意思,謝春曉連連擺手,拽著衛青寒不肯放。
她可沒燒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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