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春曉也認真起來:“你是我哥,我不是不能聽你的。但這是我一輩子的大事,你必須給我一個理由。别想敷衍我。”
謝明知皺起了眉頭。
在,我該怎麼解釋這件事情。和,要不還是直接把這個丫頭打昏關起來,這兩個念頭中來回徘徊了一下,還是道:“這事情,說來話長。”
畢竟謝春曉會武功,不太好打昏。
而且,昏得了一時,昏不了一世,謝春曉可不是那麼好說話的人,這事情,終究是要解決的。
“行吧,我相信你。”謝春曉還挺好說話:“你今晚先休息,明天我去找你。”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謝春曉願意給謝明知一點時間,讓他考慮一下要怎麼糊弄自己。
當然沒有用,他一定不知道自己知道了多少事情。
豈是隨隨便便,簡簡單單可以糊弄過去的。
現在趕緊把謝明知打發了,她還要回頭去找慎正卿,晚上還有事情要安排呢。
謝明知一聽謝春曉如此聽話懂事,頓時鬆了一口氣。
“走,哥送你回錦衣衛。”謝明知拽著謝春曉,看那樣子,不僅僅是想送他回錦衣衛,還想給她送進房間,然後塞進被子,再把門給反鎖上。
知妹莫若兄。
他們鬥智鬥勇這些年,對方腦子裡想的是什麼,再清楚不過了。
謝明知怕謝春曉半夜去找慎正卿。
當然謝春曉就是這麼打算的。
但是謝春曉不在乎,謝明知又不能真的把她給關起來,也不能在她房間門口打地鋪,她一個大活人,是不可能被關住的。
兄妹倆各自心懷鬼胎,往錦衣衛走去。
慎正卿雖然在錦衣衛當差,但慎永望和衛青寒並沒有來往。
當然,他還是禮數週到的給衛青寒送了請柬。
衛青寒也知道他們沒那麼熟,給自己送請柬完全是看在慎正卿的面子上。
去,他是不會去的。
慎家是做生意的,他是官,不是瞧不起做生意的,而是不在一個圈子,如果去了,會叫人誤會。
但是,慎正卿是自己的得力助手,面子一定要給。
所以衛青寒叫人準備了一份賀禮,送了過去。
皆大歡喜。
此時,衛青寒也沒睡,剛才書房裡看了一會兒書,覺得有點累了,看外面月色正好,就出來轉轉。
正走出去,就聽著吵吵鬨鬨的,一看謝春曉兄妹倆拉拉扯扯地往裡走。
衛青寒一想,這兄妹倆今天不是去慎家吃飯了嗎?怎麼了這是,吃出矛盾來了,還是吃出毛病來了?
“衛大人。”謝春曉也看見了衛青寒,連忙打招呼:“還沒睡啊?”
“還沒睡,你們......”衛青寒看了看謝明知,突然就覺得有點奇怪:“這是出什麼事情了嗎?”
“沒事。”
兄妹倆異口同聲。
“......”衛青寒覺得,該不會真的出什麼事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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