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讀書方面,他確實不太行。
當然魏陽波也不太行。
魏慶生經常感慨,這一輩人文不成武不就,魏家後繼無人啊。
衛青寒吩咐廖安:“把最上面一排的東西都拿下來看看。”
書架最上面一排,是一些不常看的書,束之高閣。還有幾個架子,上面放在十幾個卷軸。
是那種長長的畫卷,也許有自己寫的畫的,也有别人寫的畫的,一般書房裡都會有。
既然魏俊明房間裡沒有密室暗格,那也許有一些東西就放在大家的眼皮底下。
越危險的地方越安全,魏俊明的書房,就算有人進來,誰又會往那麼高的地方看呢。
很快,上面一排的東西都拿下來了。
十幾本書,十幾個卷軸。
廖安拿起一卷畫軸,打開。
是一幅山水畫,畫得很一般,從字跡上看,就是魏俊明自己的筆跡。
魏俊明雖然在外面,但是,他的書童被喊了進來,做一些介紹。
此時,書童說:“這都是大少爺自己畫的,雖然畫得一般,但是大少爺對丹青十分有興趣,每每畫了自己滿意的,就送去裱起來,然後收起來。”
廖安捏了捏紙。
“送去哪一家裝裱?”
書童說了一個地方,叫做雲屏齋,這店衛青寒沒聽過,不是什麼名字號,書童說,是以裝裱書畫為主,雕刻金漆匾額為輔。質量上佳,價格公道,魏俊明但凡是有裝裱的需要,都是送去這一家。
衛青寒道:“這家雲屏齋,在什麼位置?”
書童道:“就在臨安街的中間。”
也是京城裡的一條街,不是特别熱鬨,也不冷清。
似乎隻是一家普普通通,簡簡單單的店。
但是謝春曉接過畫軸摸了摸,讓廖安點了油燈,湊過去,將畫軸的邊緣對著油燈,仔細地看。
“不對勁。”謝春曉道:“大人,去把我哥找來。”
衛青寒不知道要找謝明知乾什麼,但還是叫人去找。
謝明知是有本事的,而且,有一些常人不常見的本事,有一些,可能還不太上得了檯面。
謝春曉道:“我覺得這個畫軸有問題,但是我也說不清問題在哪。喊我哥來看看,他是這方面的行家。”
畫軸摸起來,比平常的紙要厚一些,但是厚得也有限。在燈光下看,也看不出什麼。可是再細看,卻又覺得還是不一樣。
衛青寒很有興趣:“你哥哥,是這方面的行家?你指的是哪方面?”
謝春曉一下子被問住了,她想了想,搖了搖頭。
不可說,不可說。
這叫她怎麼說,之所以她覺得這個畫卷有問題,是因為謝明知的庫房裡,就有這樣的東西。
這是一種仿製名人字畫的手段,還可以在字畫裡藏東西。都不是適合到處宣傳的東西,要是低調一點好。
錦衣衛可是朝廷機構,萬一也查這個呢,在把她哥給抓了,就不合適了。那她不是坑哥了嗎?
謝明知這兩日也在時刻注意案件發展,為了自己的安全,一直住在錦衣衛裡,因此一叫就到。
“什麼事情把我喊來?”謝明知十分奇怪,我可沒拿你們錦衣衛的工錢,有活兒也不能找我乾啊,使喚我妹妹就差不多了。
但是一進門,謝春曉就在他手上塞了一卷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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