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不想守在公司邊上呢,如果公司有宿舍,當然是最好的。每天在路上節約一個時辰,一年就是三百六十個時辰,一輩子能節約下半輩子呢。
衛青寒是錦衣衛的老大,雖然隻是為了方便的住宿,也沒有怠慢自己的道理,一應設備齊全,看的謝春曉十分眼熱。
羨慕,妒忌,恨是不敢恨的。隻希望自己有一天也能飛黃騰達,錦衣玉食,榮華富貴。
人如果沒有理想,和一條鹹魚有什麼區别?謝春曉走進衛青寒寬大的書房,握了握拳。
衛青寒說:“關門。”
謝春曉立刻將書房的門關上,站在了一邊。
衛青寒走到自己寬大的椅子上坐下,抬了抬下巴示意謝春曉坐。
謝春曉坐下,莫名有一種上輩子考公面試的感覺。
而且還是boss直聘。
衛青寒打開抽屜,從裡面拿出一份卷宗交給謝春曉:“識字嗎?”
這話說的,謝春曉連忙說:“認識一些。”
感謝謝鼎,雖然隻是山水縣的一個捕頭,但是非常有見識。謝春曉和哥哥相差兩歲,有許多年都是一起去私塾讀書的。哥哥學的她都學,小時候嫌苦不想學的時候,還被爹孃拿著小棍兒追著滿院子的跑。
後來,真正的謝春曉出了意外,現在的謝春曉魂穿過來,繼承了這身體的記憶,加上自己本來的知識,越發不可收拾。
這個年代的識字率是非常低的,大部分人連自己的名字都不會寫。尋常人家沒有送孩子上學讀書寫字的習慣,也負擔不起。男孩都是如此,更别提謝春曉是個女孩子了。
在整個山水縣,謝春曉這樣文武雙全的姑娘都是鳳毛麟角的存在。
謝鼎甚至非常驕傲的說,即便是在京城,我女兒也不會輸給哪家的千金小姐,最多禮儀上要差一些,但這都是好學的東西,其他的談吐見識為人處事,謝春曉隻會比她們更好。
沒有一點兒小戶人家女子的拘促,而且又有機靈和灑脫。
謝鼎說這話的時候稍微喝了點酒,多少有些醉意。謝春曉也多少喝了點酒,拍著桌子迴應她爹。
“爹,你說的對。”謝春曉驕傲道:“我就是那麼棒。”
父女倆對視一眼,一起得意又滿意的哈哈大笑。
謝大嫂抱著兒子在一邊忍笑,謝母過去抱著謝春曉,謝大哥過去抱著謝鼎,要不然的話,這父女倆過一會兒要上屋頂唱歌。
衛青寒並沒有覺得多意外,彷彿謝春曉識字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謝春曉打開卷宗,有一種上了賊船的感覺。
有些事情你一腳踩進去,就再也沒有回頭的路了,可是她現在别無選擇。
卷宗上記載的是裴和宜。
衛青寒說:“裴和宜表面上個商人,做的是米糧油店生意,但這段時間錦衣衛正在調查他,他不僅僅是個商人。還和朝廷中官員勾結,走私軍火。”
謝春曉看的瑟瑟發抖,簡直想戳瞎眼睛。
這是我一個平民老百姓可以看的嗎?知道這些,我還能全須全尾的離開錦衣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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