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就在這一兩日,因為魏陽波被害的時間不用仵作驗屍也能基本確定。
而在他被害的當天,周圍鄰居還見過她們出門買菜,中午,院子裡還傳來了飯菜的香味,還看得見裊裊炊煙。還聽見院子裡的說話聲。
她們失蹤也就是晚上的事情。
錦衣衛的人,對魏陽波的宅子周圍,進行了一個一個的排查。
那時候天雖然已經黑了,但也不是很晚,而且京城沒有宵禁,現在雖然不是夏天,也沒有那麼寒冷。晚上在家睡不著的,出門看戲聽曲,吃飯晚歸,湖邊散步,並非一個人都沒有。
仲展鵬和廖安帶人以魏陽波的宅子為中心,一家一家的查了過去,皇天不負苦心人,還真查到了一個人。
仲展鵬將他帶到了衛青寒面前。
“大人。”仲展鵬說:“這個人說,在魏陽波被害的那天晚上,看見了有人從他的宅子所在的巷子裡出來。”
被帶來的,還不是魏陽波家附近的,是對面的一戶人家。
晚上和朋友喝酒吃飯,天黑了才回。
那人道:“我回來之後,看見有人從對面的巷子出來。當時天色已經暗了,看不清臉,但是能看見是三個人,看起來,有兩個是女人,另一個不知道。因為有兩個穿的是正常的衣服,另一個穿得黑乎乎的。”
“黑乎乎的?”衛青寒道:“你仔細想想,黑乎乎是什麼衣服?”
那人想了想:“就是一件黑色的袍子,從上到下都黑的那種,還戴了個帽子。整個人都罩在裡面。”
黑乎乎的,隔著一條街,又喝了酒,能記得衣服顏色已經不容易了。如果還能想起臉是什麼樣子,那就奇怪了。
衛青寒道:“當時那三個人,是什麼狀況?”
那人不解:“什麼是......什麼狀態?”
廖安解釋:“比如說,兩個穿著正常衣服的人,有沒有被黑衣服的人挾持。能感覺到她們的害怕慌張嗎?走得飛快,東張西望之類的?”
那人皺起眉,進入下一輪的回憶。
真的很難,幸虧時間離得不久,要不然的話,想瘋了也想不到。
想了半天,他搖了搖頭。
“好像沒有,我感覺一點兒聲音都沒發出來,就很正常的一排往前走。如果有人被挾持喊救命的話,我肯定會多看幾眼的。不可能一點印象都沒有。”
這麼說也有道理,之所以印象不深刻,是因為沒有什麼事情發生,
那人再想不起更多,衛青寒便讓他走了。
謝春曉道:“這麼看起來,魏家的丫鬟和婆子不像是被挾持的。”
如果被挾持,一定時刻想著怎麼跑。
丫鬟年紀小也就罷了,魏家雇的那個婆子可不是個靦腆的性格,買菜的時候會砍價,在外面不吃一點虧的。這樣的人,如果被挾持了,看見對面來了個人,一定會想辦法引起他的注意,從而救自己脫難。
除非對方的刀子架在脖子上。
但顯然沒有,根據鄰居看見的,三個人走成一排,沒有接觸。
廖安道:“有沒有可能,對方給丫鬟和婆子下毒,控製了她們?”
也不是沒有可能,但是都沒有證據。
“都有可能。”衛青寒道:“這個將丫鬟和婆子帶走的,有沒有可能就是凶手?”
那個解開他腰帶,勒死魏陽波的女人?
一切都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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