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的手,更加細嫩,保養得十分好。
接著就是王夫人身邊的大丫鬟。
丫鬟也伸出了手。
然後是王夫人身邊的小丫鬟,婆子。二姨娘,三姨娘,婆子,廚娘,丫鬟,大家排成長隊,一個個的走過。
另一邊,府裡的男人也排成一排。
女眷由謝春曉檢查,讓她們心裡好受一點。
男人就由廖安檢查,一個個地看過去。
手上有老繭,這和男女無關,主要看是什麼身份。
丫鬟也好小子也好,沒乾過多少體力活兒的,手上都很光滑,掌心也細膩。
粗做婆子,手上也有老繭。
但是老繭和老繭的部位也不儘相同,平時習慣了拿掃帚搬重物洗衣服,這些形成的老繭和拿刻刀是不一樣的,而且她們的大拇指上,也沒有老繭。
都沒有什麼問題,一個一個地往下查。
正查著呢,有人拽著一個人進來了。
剛才衛青寒便未雨綢繆,怕有人見不得光,乘亂逃走,讓兩個人守在莊園的前後門盯著。
這不,剛抓回一個抱著孫子要回家的廚娘,又抓到了花園裡的花匠。
一個六十來歲的男人。
“大人,他要跑。”
言簡意賅。
“沒有,我沒有要跑。”男人連連擺手,用略有些嘶啞的聲音說:“大人,我沒有要跑。”
剛才拽他進來的人不樂意了:“你沒有要跑,你跑什麼?大家都在莊園裡集合,你為什麼不去?”
“我去找村上的郎中。”男人解釋:“我剛才在院子裡鋤地的時候,不小心傷了手,傷得有些深,想去找郎中處理一下傷口。”
男人說著,齜牙咧嘴的忍痛。
他將手伸出來。
果然,隻見他的右手血淋淋的,血肉模糊,甚至還在往下滴著鮮血,一看便是新傷。
衛青寒:“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傷的?”
“是剛才在花園裡搬一塊石頭,沒有拿穩落了下來,砸在了手上。”男人說:“痛得厲害,大人,求您讓我先去找郎中處理一下。”
傷是挺真的,也是挺厲害的,隻是這時間,太巧合了一些。
在這個時間點,正好右手受傷的人,無論是什麼原因受傷,哪怕這個原因在合理,也都是故意的。
衛青寒不動聲色:“廖安,給他上點藥,包紮一下傷口。”
他們出門,隨身都會攜帶一些簡易的處理傷口的物品。
比如止血的金瘡藥之類的,以備不時之需。
廖安應著,轉身出去,從馬背上拿下一個小包裹,裡面是藥和紗布,利落熟練的給男人處理傷口。
男人還是挺硬氣的,雖然痛得直抖,但是咬牙忍著不喊出來。
衛青寒冷眼看著,然後突然發現,謝明知不在這裡。
他跑哪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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