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衛青寒道:“不會影響你做生意的,我們查一遍,找不到人就走。”
衛青寒還挺客氣,彭掌櫃也不是那麼害怕了。隻是道:“我這店裡現在客人挺多,勞煩各位官員,稍微,稍微慢一點,别把人都嚇走了。”
砸人飯碗是不厚道的,衛青寒不會這麼乾。
於是衛青寒點了點頭,眾人進場。
衛青寒也不知道從哪裡找了一張女子畫像來,上面甚至有灰,讓人拿著畫像,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對照。
女客人當然要重點對照,男客人也不放過,萬一是女扮男裝的呢?
大家都是做慣了這種事情的,一個個有模有樣,認認真真,好像真的有這麼回事一樣。
謝春曉覺得衛青寒這事情做的非常好,考慮的非常周到。
那一頭畢竟是未來的大舅哥,又不是罪罰。要是直接帶人進來一查,真查出問題來也就罷了,若查出來隻是一場誤會,那以後要怎麼相處?
别說衛青寒和謝明知沒法相處,就是謝春曉和她哥之間,也會覺得怪怪的。
哥哥是親的,能不怪她。嫂子還能不膈應嗎?
所以這事情一定要師出有另外的名,讓謝明知和桑野雲相信,錦衣衛搜查這間客棧,純屬意外。
巧了不是嗎?
無巧不成書,哎,你怎麼也再這裡?
錦衣衛整齊有序進入客棧開始一間房子一間房子的檢查,謝春曉走到櫃檯後面,找彭掌櫃要來了登記入住的冊子。
京城裡所有的客棧都又這樣的要求。
訪客吃飯可以隨便,但是入住是一定要登記身份的。
昨日見到的那個黑衣人,若是要住店,就算是編,也要編一個身份出來。
謝春曉一個個看過名字,昨天晚上入住的人並不多,她在其中看見了一個特别的姓。
姓桑。
她嫂子,就姓桑啊。
這個姓可不多見,這些年她就見過她嫂子一個。
在京城裡,也從未給見過這個姓的人家。
謝春曉心裡咯噔了一下,感覺有些奇怪。
昨晚上的神秘黑衣男,留下的名字是桑文賦,這個名字還挺有學問的,就像是她嫂子的名字一樣。
普通人家的女孩子,可不會起那麼有性格的名字。
比如謝春曉。
她就曾經吐槽過她爹。
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會背春眠不覺曉嗎?你怎麼不給我哥起名字叫,謝蚊子咬呢?
謝鼎雖然識文斷字,但確實不是飽讀詩書之人,隻能十分抱歉。並且表示,其實本來是打算給你起名字叫謝春花的,因為你孃的名字裡有花這個字,覺得要避險,才改成了謝春曉。
當時,謝明知在一旁哈哈大笑,幸災樂禍之心溢於言表。
謝春曉想了想,對她爹說:“其實我覺得春花這個名字挺好的,不過跟我哥的不配套。要不然,我改名叫謝春花,我哥改名叫謝鐵柱吧,謝大牛也行。”
謝明知的笑戛然而止,連夜跑了。
自此,他知道自己妹妹是個狠人,傷敵一千自損八百,這事情乾的出來。
“衛大人。”謝春曉連忙喊:“你過來看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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