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瑛娘死了,孩子也死了。
師白卉如果沒有在第一時間跑出來,可能也早就死了。雖然她跑出來了,可還是死了。
一妻兩妾三子,最後隻剩下一妻一妾,不可怕嗎?
雖然他們也覺得劉夫人沒有動機,可現在事實就是如此。
如果有一群人出去,沒人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最終隻有一個人回來了。那不用說,這個人就會成為最大的嫌疑人。
即便這個人完全沒有殺害其他人的動機,也會被翻來覆去的問,别人都死了,隻有他沒死,這本身就不合理。
劉夫人,現在是最大的嫌疑人。
即便有嫡子和庶子之分,師白卉和瑛孃的兩個孩子,也一定會分薄嫡子的愛和財產。
“很奇怪。”謝春曉說:“如果這個人是劉夫人,或者什麼人派來滅口的。為什麼要把孩子帶走呢?帶走一個繈褓裡的嬰兒多麻煩,為什麼不直接殺死?”
都已經殺了一個了,還在乎多殺一個嗎?
更别提隻是一個沒有一點反抗能力的嬰兒,一隻手就弄死了,根本沒有一點壓力。
衛青寒在門口看了看,隻見這一片還是有不少人居住的,便讓廖安帶著人一家一家的去問。
不會有人特意盯著另一家看,但是在民居多的地方,一家家的問,經常會有意外驚喜。
總有那麼一兩個人,半夜三更不睡覺在外面轉悠。
什麼晚上鬨肚子的,睡不著出來閒逛的,喝酒回來晚了的,偷會情人的,總會在你想不到的時候,出現在你想不到的地方。
如果能找到這樣一個人,那就太好了。
步長北從房間裡出來,直接去了劉家。
不管凶手是不是劉永逸,他對師白卉漠然的態度,都是有問題的。
不疼外室,也不疼孩子,那又為什麼裝的如此誰對都深情呢,沒有這個必要啊。
這一次,劉永逸被請到了錦衣衛。
在錦衣衛被問話的感覺,和在自己家被問話的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劉永逸第一次站在錦衣衛的大堂裡,有點緊張。
“别緊張。”衛青寒坐在正位,但是並不讓他坐下:“有幾句話,要問問你。”
劉永逸忙道:“大人您請問。”
衛青寒卻不著急說話,隻是淡淡看了劉永逸一會兒。
劉永逸被看的一頭的汗,抬起手臂來,用袖子擦了擦,喘氣聲音都不敢太大。
衛青寒滿意了,這才緩緩道:“你們家,有不少秘密啊。”
劉永逸一聽就傻了,尷尬道:“大人,不知這從何說起?”
衛青寒道:“聽說,你還有個外室?”
劉永逸愣了一下,聲音頓時小了八度:“大人,您......怎麼知道的?”
衛青寒笑了一下:“你說呢?”
劉永逸有點不確定:“是......是府裡的人告訴你的?不應該啊,大人,不瞞您說,我確實有個外室,叫做師白卉。但這事情隻有我最貼身的兩個小廝知道,其他人一概不知。”
“那我不是知道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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