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虧心事,花錢買心安,花錢買名聲。
少年從這樣的地方出來,比起那些大戶人家的公子少爺,見得多聽的多,當不至於這麼天真。
果然,巢長不是不知道有這樣的人,但是,他認為他的花叔,絕對不是這樣的人。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巢長梗著脖子:“大人你說的那種人我見的多了,濟慈院裡經常來的。他們雖然給我們錢,但是他們的眼神帶著嫌棄,和花叔的眼神,絕對不一樣。”
大家無意與巢長在這裡走空虛的爭辯。這個叫花子是個好人也罷,不是個好人也罷,總是要找來問一問的。
“帶我們去找他。”衛青寒道:“他若真是個好人,那就不必擔心。若是有什麼難處,我還可以幫忙。”
巢長眼睛一亮,沒想到官府的人竟然還可以幫忙。
“這有什麼奇怪的。”衛青寒說:“濟慈院,不也是朝廷開設的嗎?”
巢長一聽,還真是這麼回事。
他立刻來了精神。
“好,我帶你去,但我不知道花叔現在在哪裡。明天上午的話,他應該是在濟慈院的。”
濟慈院也不是不講道理,要是願意去乾活兒,雖然沒有太高的酬勞,可飯還是管飽的。不過街上的流浪漢,叫花子,有一部分是生病受傷沒有勞動能力的人,還有一部分,是好吃懶做。
乾活兒是不可能乾活兒的,寧可用半天時間來要飯,剩下半天時間發呆睡覺曬太陽。
要是這半天要不找,下半天接著要。
要是這半天要著了,也懶得要明天的口糧。
京城繁華,如果隻是要點飯,倒是也餓不死,其他就聽天由命了。
巢長為了向大家證明,自己的眼光不會錯,花叔絕對是一個好人。恨不得當下就帶著錦衣衛的人去京城裡找花叔。
叫花子過夜就那些地方,橋洞底下,牆根邊上,樹叢裡,破廟中......衛青寒沒有直至他,。
“廖安,你跟著他去。”
無數的經驗告訴大家,事不宜遲。抓人是不能等的。他現在沒跑,說不定明天就跑了,晚上沒跑,說不定白天就跑了。
隻有抓到手裡的,才是自己的。
廖安跟著巢長去抓人,閒不下來的謝春曉兄妹,又回到了王家鬨鬼的宅子。
上一次還是偷偷摸摸的私闖民宅,這一次不一樣了,這一次是奉命前來檢視,名正言順了許多。
謝春曉覺得這一次進門,腰桿子都挺的直一點。
不過宅子還是那個宅子,並沒有因為這幾日的風雲動盪而有所變化。
謝春曉不太理解:“哥,你說我們今晚來這乾嘛?你覺得姓花的昨晚上差一點被抓了之後,今晚還會來嗎?他膽子是不是大了一點?”
謝明知說:“難道你沒聽過這句話嗎,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
聽到是聽過,但謝春曉覺得這就話並不合理。
如果合理的話,花老漢現在應該在錦衣衛的大門邊上蹲著,那裡最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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