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汲訪雲沒有像其他熱戀中得小情侶一樣要死要活,爹孃不同意我非要嫁,一哭二鬨三上吊,這也是理智得選擇。
愛情至上,可人生幾十年,隻靠愛情是過不下去的。
謝春曉對汲訪雲和戴英彥之間得愛情沒有興趣,可她覺得汲訪雲得反應有一點奇怪。
謝春曉問:“你說你昨天下午到晚上這段時間,都沒有見過戴英彥。”
“對。”
“不僅昨天晚上,這一段時間,都沒有見過。”汲訪雲斬釘截鐵的說:“大人,我和戴英彥確實從小相識,我覺得他是個好人,不會做出傷天害理的事情。但是昨天晚上我確實沒見過他,不能瞎說。”
謝春曉點了點頭:“這確實不能瞎說。”
汲訪雲顯然鬆了一口氣的感覺。
不料謝春曉又道:“可有什麼人可以為你作證?”
汲訪雲愣了下一下,沒想到謝春曉會找她要證據。
“作證?什麼作證?”汲訪雲沒明白:“為什麼要作證?”
“自然要作證。”謝春曉道:“無人作證,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戴英彥說見過你,你說沒見過他,總要有個證人。”
汲訪雲聽懂了,點了點頭,但是皺起眉。
“昨晚雨那麼大,我一直沒出門,去哪裡找證據呢?”汲訪雲犯了愁。
謝春曉道:“你隻有一個人在家?”
“是。”汲訪雲說:“昨天我爹孃帶著弟弟妹妹走親戚去了,我身體不適沒有出門。下午天不好下了大雨,爹孃出門的時候就說了,若下雨就留在親戚家過夜,因此我一個人在家,他們直到今天上午才回來。”
所以,昨天晚上,無論是戴英彥說自己見過汲訪雲,還是汲訪雲說自己見過戴英彥,都是一面之詞。
兩個人都沒有證據,就比較麻煩了。
“那就隻好跟我們走一趟了。”廖安說:“汲姑娘,走吧。”
汲訪雲大驚失色的站起身。
“大人,我昨晚上真的沒見過戴英彥,這事情我全不知情啊......”
廖安面無表情道:“雖然你說自己不知情,但戴英彥已經把你供出來了。如果他說謊,他就是凶手。如果你說謊,你就是同謀,所以......走吧。”
本來可能隻是個證人,可一旦說謊,就未必是證人了。
汲訪雲慌道:“大人,大人不是這樣。我爹孃去走親戚,這真是個意外啊,這也不是我能決定的啊。我一個人在家,誰能想到還要找個證人呢?”
話是這麼說沒錯,可這難道不會巧合了一些嗎?
可以說是因為你父母出門沒有證人,也可以說,就是因為你父母出門,所以你才出門。
沒有證據,汲訪雲還是被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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