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陷入了沉思。
但是這不可能啊。
面積是吃不掉的,屋子裡的面積小,外面的面積大,多的地方哪裡去了?總不能是大家都瞎了吧?
“不對勁。”謝春曉道:“我覺得不是我們的問題,肯定是這個屋頂有問題。”
東廠特别謹慎,這個客棧在這裡這麼多年,也沒被人發現。
正常人會在房間裡開暗門,他們也沒有開。
這暗門,一定偽裝的天衣無縫。
這也是理所當然。
捕快犯案,自然知道官府查案,重點會查哪裡。就可以有針對性的查漏補缺。
老祖宗說的好,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就是這個道理。
東廠常年和各種凶手打交道,自然知道凶手會做什麼,也知道官府會做什麼,兩下相結合,就不會露出明顯的破綻。
一時間,眾人都有點為難。
站在房頂上,能看見外面的一些熱鬨。
離的雖然遠,看也看不全,可是能看見外面光芒一片。那麼多火把,絕對不是錦衣衛自己人能造出的陣勢。
謝春曉知道要抓緊時間,不能再拖下去了。
她跺了跺腳下的瓦片:“把這裡砸開。”
一力降十會。
又不是玩闖關的遊戲,哪有那麼多講究。如果這裡有門,底下有暗室,不管這門有多隱蔽,也隻能對付斯文人。
對付不斯文的人,一錘子下去,屋頂一個大洞,什麼都看見了。
一個客棧的屋頂罷了,就算真的是冤枉了人家,賠錢罷了,也不是多大事情。
捕快一聽,好主意。
當下,也不知道從哪個角落裡找出一個大鐵錘。一個五大三粗的差役將手在褲子上擦了擦,說了聲:“都讓開點,我來砸。”
眾人連忙站遠一點,免得被飛濺出來的瓦片碎片給砸到了。
慎正卿不但躲遠了點,還站在了謝春曉身後。
謝春曉歎了口氣。
這叫什麼事兒啊。
她哥也是這樣,遇到什麼事情,都往她身後躲,搞得好像她是姐姐,謝明知是弟弟一樣。
也不知道這一去半個月,哥哥和爹他們怎麼樣了。到了十萬大山沒有,是不是一切順利。
不過桑野雲住在京城,倒是一切都好。
在衛青寒的再三邀請下,桑野雲和謝母,帶著謝村,三個人住到了衛家。
若是一家子都在,那肯定不能住衛家的。親家再客氣,也沒有一家子搬過去的道理。
但是現在謝家父子都不在,謝春曉忙著公家的案子,衛青寒想來想去,覺得一個老婦,一個孕婦,加一個最鬨騰年紀的孩子。
那怎麼行,單獨住是絕對不放心的。
就算請丫鬟婆子照顧,那也不放心。萬一有點什麼事情,喊人都來不及。
謝鼎和謝明知都不在京城,他無論如何也要把謝家母子幾人都照顧好,要不然的話,可就說不過去了。
於是衛青寒和謝春曉商議,讓謝母三人去衛家住一段時間,直到謝明知他們回來,再搬回自己的住處。
衛家很大,院子多的是,丫鬟婆子也多的是,親家母來做客一段時間,理所應當。無論有什麼事情,都有照應。
謝母再三推辭不過,隻好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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