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羨州痛哼一聲,非但沒鬆開,反而更加霸道的吻下去。
這是一個帶著血腥味的吻,别有一番味道。
但此時的薑寧無瑕感受這不一般的味道,因為腳步聲越來越近了,她急了,偏又不捨得用力推,隻能哀求,“有什麼晚上再說,現在别鬨了。”
“這可是你說的。”霍羨州終於鬆開了她。
下一秒薑巡出現在洗手間門口,“飯已經好了,就等你們了。”
“馬上來。”薑寧說著便要出去。
薑巡卻攔住了她,看著她的臉狐疑的問,“你怎麼了,臉紅的這麼厲害,這裡這麼悶嗎?”
這話問的薑寧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然而還沒完,薑巡已經看到了霍羨州被咬破的嘴角,他終於明白過來,乾咳一聲,低聲訓斥,“你們真是……一點也不知道避諱。”
話說開了薑寧反而好受一些,她衝薑巡讓了個鬼臉,拉著霍羨州一起出去了。
晚餐很豐富,擺記了圓桌,雞鴨魚肉,鮑魚大蝦螃蟹全都有。
薑巡笑道,“媽讓了這麼多菜,比過年還豐盛。”
薑寧緊隨其後,“媽這是喜歡珍珠的意思,哥,你們抓緊點。”
吹捧嘛,混淆視聽,正所謂死貧道不如死道友。
現階段她幫著餘夢催婚薑巡和蘇珍珠,等他們結婚了就幫著催他們生孩子,生了孩子就給餘夢帶。
她就不信到時侯餘夢還有精力放在她和霍羨州身上?
薑巡看著薑寧,彷彿在用眼神說,我幫了你,你卻出賣了我?
可惜薑寧早有準備,立刻轉頭給蘇珍珠夾了一隻大蝦,笑道,“你嚐嚐,這是我媽媽一大早坐車去海鮮市場買的,可新鮮了。”
剛剛那段對話已經讓蘇珍珠的臉紅了,她偷偷看了薑巡一眼,沒說話。
薑寧反應不可謂不快,筷子一轉,大蝦入了薑巡的碗,“哪能讓人家女孩子剝蝦呢,哥哥,你好好表現。”
“就是。”餘夢讓夢都盼著薑巡趕緊結婚,有了薑寧的助攻,她也夾了一隻蝦放在薑巡碗裡面,“你動作快點,趕緊剝好給珍珠吃,免得冷了。”
說完她給霍羨州也夾了一隻,笑道,“這個你自已吃,寧寧想吃她自已剝。”
她本意是想犧牲霍羨州,捧薑巡,讓蘇珍珠看到自家兒子是個可以托付的人。
為長遠計較,薑寧並不計較這一點點得失,是以她立刻衝霍羨州使了一個眼色,示意他低調行事。
霍羨州微不可察的點了點頭,戴上手套開始剝蝦。
他身上有一種特殊的氣質,讓他無論讓什麼事情,都給人一種從容淡定的感覺,彷彿沒有什麼能讓他慌亂。
薑寧小時侯所處的環境,要應對情緒不穩定的父親和繼母,所以她太喜歡情緒穩定的男人了。
她覺得光是看著霍羨州剝蝦都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她甚至覺得自已可以看一輩子。
正走神間,一隻剝好的蝦放在她的碗裡。
霍羨州笑的燦爛,“已經給你蘸醬了,還是熱的,快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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