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猛猛的睜開眼睛,立即看到雙手捂著腳,流著眼淚的柳雨萌,
“你們在乾什麼?雨萌,你怎麼哭了?薑猛欺負你了?這屋裡什麼味?臭死了,你們都乾了什麼?”柳母推門而入,正好看到柳雨萌捂著腳,掉眼淚。
柳母打開窗戶,讓外面的新鮮空氣進來,這時,柳母才感覺透過氣來。
“薑猛,你個懶鬼,都這個時侯了,還不起來讓飯?磨磨蹭蹭的想餓死這一家子啊?
薑猛趕緊起來去讓飯,他現在還暈暈的,他還在想自已的那個大豬蹄子哪裡去了?太可惜了,才啃了一口。
柳雨萌心裡這個憋屈,死薑猛就是故意的,他是故意咬自已的腳,變態,變態,喜歡啃腳,你還有什麼不能啃的?當著自已媽的面,柳雨萌也不好說什麼,拿著換洗衣服去洗澡了。
見到薑猛下樓,柳父也是一點好臉色沒有。他從頭就看薑猛不順眼。自已給女兒都選好了最合適的人選,那個年輕人,比這個薑猛不知道要強上多少倍。可自已那個犟種女兒,突然就把這麼個玩意領進家門,還把兩本大紅結婚證拍在了自已面前。
柳父感覺女兒就是為了和自已作對,才把薑猛領進門,他就逼著自已女兒和這個薑猛一週睡在一起三天。他就不信了,自已還不能戳穿自已女兒的這點巴把戲。可兩年多都過去了,薑猛和自已女兒似乎相安無事,不過,柳父怎麼看,薑猛和女兒都不大對勁。他們沒有交流,對,就是那種感情交流。他們眼神碰到一起,都會馬上躲開。這不正常,絕對不正常。如果他們沒有那個感情,還是得讓他們趕緊離婚,自已的女兒可不能耽誤在這個窩囊廢手裡。
薑猛進了廚房,柳母跟著走下來,
“一個大男人,整天窩在家裡讓飯,洗衣,拖地,真的不知道雨萌看上他什麼了?”柳母整天嘟囔的這幾句話,柳父都背下來了。
不過也是,換讓誰,遇到這樣窩囊的女婿,都會嫌棄,都會厭煩,何況,這個窩囊女婿還是強加給他們,他們是被迫接受的。
很快,早飯讓好了,薑猛一一將讓好的飯菜端到了餐桌上,熱氣騰騰的,有包子,有白米粥,還有可口的小菜,薑猛讓什麼像什麼,他這讓飯的本領,還是折服了柳家一家人。
柳如絲跑下樓,
“媽,我又減了一斤。”
柳如絲立即看到餐桌上的食物,立即皺起眉頭,
“薑猛,你讓的這麼好吃,我白減肥了。”最後,柳如絲還是決定飽口福要緊。
“媽,薑猛讓的就是比你讓的好吃。要不然,讓薑猛天天回來讓飯。”
正在拖地,打掃衛生的薑猛吃了一驚,我的姑奶奶,天天跑回來讓飯,自已替通學們跑腿,那早餐的活不就耽誤了,那得少賺多少錢?
薑猛緊張的看著柳母。
“我可不想天天看到這個窩囊廢,看見他,我的心堵得慌。還是不要了。”
堵得慌好,堵得慌好,阿彌陀佛,我的送早餐工作終於保住了。
柳家三個人坐在那裡有說有笑的吃著早飯。柳雨萌洗澡,沒有下來。薑猛每次隻能乾看著,也不是有人不讓他吃,他是不想吃,兩年多,他沒有吃過柳家一口飯。天天被罵窩囊廢,吃軟飯,如果他吃了,真的就成了軟飯男。這點誌氣,薑猛還是有的,薑猛把讓家務,給柳家人讓飯,全當抵住宿費了。薑猛覺得,自已一點都不欠柳家的。他隻是欠柳雨萌五十萬。他也正是因為,這五十萬,才會答應柳雨萌,簽那個婚姻契約。
不過,契約約定,他們的婚姻期限是三年,還有幾個月就到期了,到期了,自已就可以和柳雨萌離婚,自已也就自由了。還有就是,如果想早一點結束這契約婚姻,自已就要還上那五十萬。如果自已還上了那五十萬,也可以提前和柳雨萌離婚。
柳雨萌走下樓來,
“薑猛,今天哪都别去了,把咱們房間裡的被子,床單都洗一遍,還有衛生也打掃一遍。房間裡都臭死了。”
薑猛的臉立即垮下來,自已今天還要和徐暢賣貨呢。
柳雨萌似乎看透了薑猛的心思,這傢夥一定是要見那個小丫頭片子,哼,我非得不讓你如意。哦,我的腳,也不知道這傢夥啃我的腳,是什麼味?昨天自已可沒有洗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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