舡Z博還是沒說話,不知道聽進去了還是沒聽進去,片刻後,他打開車門下車。
…
男人走入臥室時,商滿月盤腿坐在床上,一手舉著鏡子,一手拿著碘伏棉簽,略有些不順手地擦拭著臉上的手指印。
沈玉雯那一巴掌並不輕,她的臉都腫起來了。
霍璟博眸色微沉,他抿了抿薄唇,邁著長腿走過去,跨到床上,奪過商滿月手中的棉簽,“我來吧。”
“不用,我傷得是臉不是手!”
商滿月不想領他這個情,轉身要離開房間,不想和他待在同一個空間裡。
看出她的意圖,霍璟博大掌扣住她的肩膀,直接就將她摁倒在床上。
商滿月咬牙:“......你又想做什麼?”
“上藥。”
霍璟博一本正經地晃動著那棉簽,俯下身,俊美的臉龐湊近,倒還真的是認認真真給她塗抹。
見狀,商滿月隻能隨他了。
趕緊塗完,趕緊走,省得在這兒糾纏。
然而霍璟博塗完藥,還是沒有鬆開商滿月,反而還是壓著她,直勾勾地盯著她,眸底的光芒晦暗不明。
商滿月蹙眉,推了推他,沒推動。
她隱約已經有不祥的預感,連忙開口,“霍璟博,藥上完了,你該起來了!”
男人宛若未聞,他微涼的指尖輕輕撥開她臉上的碎髮,挽到了耳朵,無意識地揉捏著她小巧的耳垂,親昵又曖昧。
商滿月多少有些敏感,她别過頭想要躲開他的手。
她吞嚥著唾沫,冷下臉,“霍璟博,你要發情找别人去!”
霍璟博也不惱,他的唇瓣湊到她的耳畔,啞聲道:“剛剛李叔和我說,丈夫應該像養花兒一樣養著妻子,要細心嗬護和澆灌,我覺得他說得有理。”
這話題跳躍的,商滿月懵了,“什麼意思?”
“作為丈夫,我是應該好好嗬護你這朵花兒,才能消除你對我諸多的怨念。”
商滿月呆滯了十幾秒,才勉強理解出他話裡的意思。
真他嗎的是頂級理解啊!
這就是狗腦和人腦的區别嗎?
商滿月的臉頰漲得通紅,被他的不要臉氣的,她近似咬牙切齒,“我不需要!”
某人卻像是聽不懂人話一樣,反問:“你不想嗎?”
“不想!!!”
霍璟博唇角噙著一抹邪氣的笑。
修長的手指十分有力且靈活。商滿月又氣又惱,但她根本抵不過男人的力氣,如同砧板上的魚,怎麼都翻不出他的手掌心。
他吻了吻商滿月已經紅透了的耳朵,嗓音越發沙啞,“都有感覺了......還說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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