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裡的女人溫軟,她身上淡淡的沐浴露的香氣安撫著他焦躁的情緒,感覺到男人緊繃的情緒,她還伸出手,輕輕地將他推倒。
商滿月跨坐到他的腰間,俯下身,親吻著他的胸膛。
男人呼吸微重,他握住女人圓潤光滑的肩膀,多少有些被撩得又情迷意亂了。
她的動作挺生澀的,但做得泰若自然,就好似被編寫好的程式一樣,目光堅定。
霍璟博的身體很快又熱了。
商滿月這才湊到男人耳邊,聲音很輕很輕地問:“你是喜歡這樣的嗎?”
宛若一大盆冷水兜頭淋下,霍璟博迷亂的眸子瞬間清醒,他掀起眼皮,對上商滿月的。
而後,他氣笑了。
他特麼覺得自己像是一個怨婦?
下一刻,商滿月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她被摁在了男人的身下,他的黑眸裡翻滾著她看不懂的怒意。
她的肩膀被他捏的生疼。
霍璟博死死盯著商滿月,咬牙切齒,一字一頓地說,“商滿月,你這個霍太太做的可真賢惠儘責,是不是還要給你頒個獎啊!”
商滿月自然看得出霍璟博生氣了,隻是這一次,她是真的不明白他到底在鬨什麼。
這段時間,她都把自己給拋棄了,她遮蔽掉自己所有的感受,去當好他想要的霍太太。
她自認為她已經足夠順著他的意了,他卻還要挑刺。
這次商滿月沒有避開他的目光,她直勾勾地回視著他,眼神很是困惑和不解,“霍璟博,我不明白你,我真的不明白你。”
“你到底想怎麼樣,你能說清楚嗎?”
霍璟博卻又沉默,他抿著唇不說話,仍舊用那滿是怒火的目光灼燒著她。
商滿月突然也覺得沒勁極了。
也許答案早就擺在這裡了,他自始至終就是不喜歡她,無論她做什麼,在他眼裡都是錯的。
哪兒比得上江心柔呢。
此時他沉溺她的身體,也隻是性,和愛無關。
而現在看來,他也開始對她的身體不滿意了。
這樣很好,離她解脫的日子,又近了。
最終,霍璟博什麼也沒有做,他翻身下床,換了一身衣服,在深夜裡摔門離去。
商滿月經曆過無數個獨守空閨的夜晚,一開始她總會在夢裡不自覺地流淚,醒來的時候,淚濕了枕頭。
到後來她漸漸麻木,隻能爭取自己做的好一些,再好一些,這樣她的丈夫就能記得家裡還有個妻子,能多些回家。
現在她獨自一個人躺在大床上,心裡隻剩下一點點意難平的難受,更多的,似乎是心如止水。
…
黑色的瑪莎拉蒂在馬路上疾馳著,快若幽靈。
霍璟博來到了陸今安開的酒吧,將車鑰匙丟給泊車小弟,進去後直接就在吧檯坐下,點了最烈的酒。
酒保自然認得霍總,恭恭敬敬遞上酒後,連忙通知自己老闆。
陸今安今晚難得清心寡慾,已經在被窩裡睡大覺了,結果一個電話過來,他不得不爬起來,以最快的速度趕過來。
他到的時候,霍璟博已經喝了不少,隻是他喝酒不怎麼上臉,看不出來醉沒醉。
“璟博,你最近不是春風得意得很嗎?又怎麼了?”
這些天他沒少在他面前炫耀他和商滿月和好如初,恩愛非常,天天頂著那張饜足的帥臉來刺激他這個單身狗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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