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柔眼淚滾落,“璟博,你這話的意思是,我自己摔倒了栽贓她?”
霍璟博單手撥打電話,讓楊戈把車開到醫院門口。
隨後他收起手機,雙手插兜,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還是你覺得,我該去看看監控?”
江心柔死死咬著下唇,沒再說話。
“心柔,我答應你的,我會做到,其他的......”
霍璟博並未說完,黑眸深深凝視她數秒,邁開長腿,大步離去。
江心柔盯著他的背影,臉色煞白。
他是在警告她,讓她别搞這些小動作。
可她又怎麼能甘心呢,如果沒有那場意外,她才應該是霍太太啊!
…
商滿月一覺睡到了大天亮,睜開眼睛後,卻發現自己躺在一個陌生的環境裡。
她左右環顧,這兒顯然是酒店房間,而她身上隻穿著浴袍......
此時,浴室那邊傳來了水聲。
商滿月驚得一下子坐了起來,宿醉使得她頭暈腦漲,手腳痠軟,她一時竟分辨不出自己有沒有乾什麼。
她努力回想,卻隻有細碎的片段,最後的記憶停留在她走不動了,躺倒在路邊的木椅上,然後有個人來了,她揪著人家一頓輸出......
所以她到底是怎麼到酒店來的?
商滿月的心拔涼拔涼的。
水聲停止,浴室的門被拉開,腳步聲漸行漸近。
商滿月不敢抬頭去看,腦海裡閃過無數種可能性。
“滿月,你醒啦?”
熟悉的聲音傳來,她一怔,豁地抬頭。
同樣一身寬鬆睡袍的薑願,拿著毛巾在擦拭著頭髮。
懸到嗓子眼的心瞬間回落,商滿月熱淚盈眶,“願願,你怎麼在這?昨天晚上,是你和我在一起的?”
“那不然呢?”
薑願坐到床上,手握成拳頭捶了捶她的老腰,“你自己醉了有多折騰人,你曉得吧?昨天晚上為了照顧你,都把我的腰給閃了。”
商滿月也知道自己酒品......挺一般的。
猶記得有一次在霍璟博面前喝醉,非要拉著他一起打醉拳,成了她的黑曆史之一。
所以她很剋製,輕易不讓自己喝醉,免得丟人,昨天要不是被刺激到了,也不會放縱。
商滿月狗腿地給薑願捶肩膀,“姐妹,幸好是你,不然我要是做出什麼道德敗壞的事,我還怎麼出去見人。”
薑願嘖地一聲笑了,“你以為你沒做?”
“!!”
薑願將毛巾甩一旁,雙手環胸,一言難儘地看著她,“是羨之哥發現你睡在路邊的椅子上,他想送你回家,你卻對著他發酒瘋,將對璟博哥的怨氣都發泄在他身上。”
“好不容易你累了,消停了,他送你回家的路上又突然詐屍起來鬨,嚷嚷著霍璟博都不回家,憑什麼你要乖乖回家,你也要找一個小鮮肉瀟灑,還他一頂綠帽子。”
發酒瘋不可怕,可怕的是有人幫你回憶。
商滿月狠狠地嚥了好幾口唾沫,才組織好語言,“然後......我拽著顧醫生來開房了?”
“這一趴我不清楚,羨之哥跳過了,估計也是難以啟齒,再之後羨之哥就給我打電話,讓我過來照顧你了。”
商滿月重新倒回床上,如瀑般的黑髮鋪了一床,襯得她的小臉越發地蒼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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