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個跟啞巴一樣,還唯唯諾諾的女人,怎麼會是她。
她的骨子裡永遠都是不服輸的。
霍璟博掐著她的後脖頸,將她的腦袋拖了起來,他的手指強行撬開她的牙關,意味不明地摸著她的小尖牙。
“商滿月,還是這麼喜歡咬人呢。”
他隨意瞥了一眼肩膀,很深很深的牙印子,滲著血,看著都觸目驚心。
偏偏也是這樣,越是激發起男人骨子裡的暴戾和征服欲。
他扯了一下唇角,將她身子摟緊,匆匆結束了這一回。
然而他並非就這樣放過商滿月,把人丟回大床上,大掌攥住她細嫩的腳踝,高大的身軀又覆了上去。
男人肩膀很寬,背肌怒張,女人身材纖細嬌柔,體型差驚人。
從身後看,商滿月幾乎被遮得嚴嚴實實的,僅僅是那兩條白皙筆直的小腿聳拉著。
隨著起伏,恍恍惚惚,盪盪悠悠。
夜越發地深了。
商滿月迷迷糊糊間,腦袋一歪,徹底暈厥了過去。
最後一次是在浴室,結束後,霍璟博把商滿月撈到懷裡摟著,扯過浴巾替她擦拭乾淨。
他不免有些自嘲地想。
也就是商滿月睡過去了,才會這樣安靜乖巧地待在他懷裡,任由他擺弄。
給商滿月裹上浴袍,他抱著她出了浴室,放回床上。
浴袍很大,隻能鬆鬆垮垮地套在她身上,領口處很低,可以清晰地看到裡面各種斑駁的痕跡。
他僅僅是看著,身子似乎又熱了。
他不得不挪開視線。
就算心裡恨極了她,他到底還是捨不得真的弄傷她,他一直都不是心慈手軟的人,若沒有鐵血手腕,他也不可能戰勝他的叔伯們,穩穩坐在霍氏家族家主的位置上,更不可能將霍氏集團擴大到今天這樣的規模。
唯獨對著商滿月,他覺得自己像個優柔寡斷的懦夫。
可笑的很。
若是放在以前,他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相信,他霍璟博會被商滿月玩弄於股掌之間,還捨不得動她。
一聲難受的嚶嚀,猝然喚回了他的思緒。
霍璟博低頭,看到商滿月睡得並不安穩,她面上情事的餘韻還未褪去,但精緻的五官微微皺了起來,身體也有些難受地動著,像是有哪兒不舒服。
他蹙眉,恍惚覺得不對勁。
爾後,他直接解開了浴袍的帶字,翻開,檢視著她的身體。
越看,眉心蹙得越緊,勇士眸底的困惑也隨之浮了起來。
剛才除了第一次,他被怒意昏了頭,肆意了些,之後幾次,他還是顧及到她的感受了,她也分明有感覺的。
怎麼會......傷到那兒了呢......
身體的饜足讓他的火氣消失了,一冷靜下來,理智和智商也儘數迴歸。
雖然他隻有過商滿月一個女人,但在商場上,男女之間的那點事他見得多了,該懂的也都懂。
她這個樣子,實在是不像有著長期規律性一生活的。
若她和顧羨之感情這樣好這樣穩定的話,怎麼可能不做那些事......
他忽然間又想起了,做的時候他就感覺到她似乎又變得很生澀,他本以為她是抗拒他的原因。
現在細想一下,很是蹊蹺啊。
莫非......
她和顧羨之之間,並非表面上的這樣?
還有突然間冒出來的這個孩子......
他的身份會不會也是另有玄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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