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在那天的飯局散了後,他以霍璟博的名義將商滿月約了出來,隻是沒想到她那麼凶悍,直接把他腦袋砸了一個血窟窿,還差點沒把他給廢了。
沒吃到還受傷了,他窩了一肚子火,本來還想著再尋一次機會,把商滿月給綁了,好好玩弄她報仇的,結果他還沒來得及出手,他先被霍璟博的保鏢給綁了。
看著眼前這個架勢,霍璟博是要替霍太太找他尋仇來了。
不是說,兩口子關係並不好嗎?怎麼個事兒呢?
雖然困惑,但劉俊這些年能一路從疊碼仔摸爬滾打混成人模人樣的老闆,自然也是個人精,他懂得看人眼色,也懂得趨利避害。
劉俊當即堆滿笑臉,“霍總,真是久仰大名了,我這等小公司哪能高攀得上霍氏集團呢,至於您說的什麼送出太太來當合作籌碼這個事,我真不知道您在說什麼,是不是......認錯人了啊?”
說著,他又裝模作樣地打量了下商滿月,一拍腦袋,“哎呀,這霍太太看著有些眼熟啊......對,我想起來了,兩個多月前,我喝多了,就在這兒叫了個公主陪陪我,是和霍太太長得有那麼一兩分相似......難道,是霍太太您走錯房間,我也誤會了才......”
“霍總,是我該死,不小心冒犯了您的太太,我這個人喝多了兩杯就犯渾。”
他一邊說著,一邊狠狠地給了自己兩巴掌,“但不知者不罪,您大人大量,就原諒我吧。”
商滿月冷笑。
三言兩語就想拿自己喝多了掩飾罪行,更噁心的是,還賴上她走錯房間了。
而霍璟博黑眸深深眯起,一時沒有說話。
劉俊覺得有戲,眸底閃過一抹得意。
這麼看來,霍總是真的不在乎霍太太,會找上他估計也是因為那點男人自尊作祟,畢竟哪個男人都不喜歡被戴綠帽。
那麼,他隻要把錯處使勁兒往商滿月身上推就行了。
思及此,他再接再厲,“霍總,我是真的不知道霍太太深夜怎麼會一個人在這種會所,還隨便推開包廂的門,沒準是約了别的男人,但我是真無辜啊,給我天做膽子,我也不敢打霍太太的主意啊。”
反正那晚的事,就他兩個手下知情,而他們是不會出賣他的,劉俊陰狠地想,哪怕他逃不過,也要拉下商滿月當墊背的。
商滿月氣得渾身止不住地發抖,他可真會潑臟水啊!
下意識地看向一直一言未發的霍璟博,他會相信劉俊的話嗎?
時間滴答滴答地過,商滿月的心一點一點地涼了。
他還是一如既往地不相信她是麼?
男人終於有了動靜,他沒有問商滿月是不是真的,而是長腿一抬,直接把劉俊踹翻了。
明明他的動作無比優雅,甚至稱得上是賞心悅目,劉俊卻感覺到自己的被踹中的肩胛骨要碎了。
他痛苦地五官都皺了起來,不住地哀嚎。
霍景博慢條斯理地脫下外套,甩到一邊,而後扯鬆領帶,再一點點挽起袖子。
然後他幽沉的眸子看向商滿月,薄唇輕啟,一字一字溫柔地吐出,“商滿月,閉眼。”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