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醫生的醫療團隊背後的財閥,竟是霍璟博......
商滿月黑色的瞳孔驟然收縮。
她原本隻以為,他最多就是把人給暫時扣住了,以此來尋她不痛快。
看來她還是低估他的手段了。
也許從顧醫生打聽到郝醫生,並得到同意,再推薦給她,到她聯絡不上人,不得不來找他。
一整套的流程,都是他算計好的。
也就是說,即便讓她聯絡上郝醫生了,霍璟博不鬆口,他也不會為她舅舅做手術,就算再換别的厲害的醫生,且不說一時半會兒能不能找到,即便找到了,他也能如法炮製。
商滿月想明白了,她沒有生氣,隻是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看來她的離開,爺爺的去世,終究還是無法讓他有過任何一絲反省。
他就算現在套了溫和的殼,骨子裡還是唯我獨尊,還是隻憑著性子占有。
不過,她早不願意再去喚醒他這種情感了。
“霍璟博,我們回不去了。”
商滿月環視四周,“我在這裡,困了四年,受到的委屈和流過的眼淚比我二十幾年都要多,我爸媽告訴我,以後要嫁人,絕不能嫁給會讓你哭的男人。”
可是他總讓她哭。
無論是因為他自己,還是因為江心柔,豈能是他三言兩語,故作情深,就能夠揭過的?
她也沒有那麼不值錢!
那樣傷感的話,她說的輕飄飄的,沒有抱怨沒有指責,隻是在陳述一個事實,卻讓霍璟博的心直直地往下墜。
他知道,由愛故生怖,因怖故生憂,若離於愛者,無憂亦無怖。
他一直怨著她,何曾不是因為心裡念著她,有念想才有不放手的理由。
她對他卻好似什麼都沒有了。
無喜無悲,不怨不恨,也就是不愛不喜歡了。
這樣,怎麼可以呢?
若說他對愛情的啟蒙是來自於當年救他一命的那個小女孩,但延續擴大了這種感情的人,是她商滿月啊!
她既然開了這個頭,就不能說撂挑子不乾就不乾,徒留他在泥濘裡掙紮。
商滿月重重吐出一口氣,她抬眸對上男人幽深的眸子,“你設這個局,請君入甕,想要的無非就是這個!”
她的另一隻手,猛地用力扯開她的衣領,衣衫滑落至肩膀,露出了白皙圓潤的肩頭。
“别再說什麼重新開始,回到你身邊之類的假惺惺的話了,你不妨直接點,想讓我陪你睡覺,可以!”
“隻要你放過我舅舅,不再為難我們,我陪你睡就是了。”
她還嫌不夠,故意墊起腳尖,伸手去摟男人的脖子,仰頭去親他。
霍璟博俊美的臉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沉了下來,周身隱隱湧上一股駭人的冷意。
他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手背上青筋浮起,瞪著商滿月那滿不在乎的臉龐,還有她那嫻熟的舉動。
他額角青筋突突突地跳,一字一字質問,“商滿月,現在這種事對於你來說,就是可以隨便拿來和男人交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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