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萊恩打斷他,“他不會追究,他把尤靜送出港城,是他最後的仁慈,霍璟博這個人,算無遺策。”
他知道商滿月不會罷手。
也知道他的手段狠辣。
所以全了尤靜的恩情,也給了商滿月親自報仇的機會。
布萊恩摁滅菸頭,隨意地彈了彈褲腳,朝著路邊走去。
那兒停著一輛邁巴赫,司機為他拉開車門,他彎腰鑽了進去。
助手坐上副駕駛後,透過後視鏡瞄了一眼布萊恩,還是開了口,“BOSS,太太知道您回R國了,她托我問您,您什麼時候回家?”
聞言,布萊恩眉宇間戾氣橫生。
然而他說出來的話,卻是含情脈脈,他輕輕轉動著無名指上的戒指,“既然她想我了,那就回一趟吧。”
助手吩咐司機回他們的婚房。
布萊恩走入别墅,傭人們早睡了,四週一片黑,他也沒開燈,直接摸黑上了樓,進了主臥。
藉著微弱的月光,隱約可見床上微微隆起的身影。
那便是他的太太,許向暖。
布萊恩扯下領帶,邁著長腿走了過去,大手一揮,許向暖身上的薄被被掀開。
他絲毫沒有憐香惜玉,將嬌軟的身子抵在床頭,他甚至都沒有脫掉衣服,隻是拉下了拉鍊。
就這樣無情又冷酷地占有了她。
結束後,許向暖全身上下都是他肆意的痕跡,雙腿都還在發著顫,昏黃燈光下,她面色慘白。
相反布萊恩,衣服隻是略微褶皺,而他稍作整理,又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樣,若不是眉宇間沾染著一抹情慾後的舒暢,根本看不出剛才的一場酣戰。
他看也不看妻子一眼,轉身就要走。
許向暖攏好睡袍,還是張口挽留他。
布萊恩腳步一頓,他回過身,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你以什麼身份讓我留下?我的太太?怎麼?你忘了我們是怎麼結的婚?”
許向暖難堪至極,臉色更白了。
她垂著腦袋沉默了片刻,拉開床頭櫃的抽屜,將裡面的一疊照片拿出來。
她嗓音沙啞,“如果你有了,你自己心愛的人,那我們離婚吧,我可以給她騰位置。”
布萊恩修長的手指隨意拈起一張照片,看了看。
是這段時間以來,他在港城和商滿月每次見面的照片。
他勾了勾唇角,給予評價,“拍得不錯。”
然下一刻,他攥住女人纖細的手腕,強行將她拽了過來,話語無比殘酷。
“許向暖,你記住了,我不是你的丈夫,我是你的債主,你欠我的債還沒有還清就想走?哪有這麼便宜的事!”
許向暖眼眸含淚,眼角泛紅。
她又在為自己解釋,“我沒有出賣過你,我沒有背叛過你,我沒有!你到底要我說多少次,你才相信我!”
布萊恩冷笑連連。
他不想再聽她的謊話連篇,他粗糲的指腹摩挲著她柔軟的唇瓣,看著她哭得我見猶憐的模樣。
真欠一艸。
布萊恩眸光一沉,許向暖意識到什麼,翻身要跑,卻被男人扣住腳踝拖回來。
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征伐。
許向暖蒼白的小臉埋在枕裡,淚濕了一大片。
......
預產期將近,商滿月幾乎足不出戶了。
距離她和霍璟博徹底決裂,差不多一個月有餘,他也沒有再試圖和之前那樣,死皮賴臉地往她身邊湊。
連小允琛那邊,隻是偶爾打視頻電話,沒再來看過。
陳阿姨又恢複了天天在家裡,有事沒事都要罵幾句霍璟博的習慣。
她即將要入院準備生孩子,這天薑願買了好多東西過來看她。
薑願坐在沙發上,看著商滿月那大得有些過分的肚子,略微有些擔心,“這會不會很難生啊?”
商滿月淡笑,“我請了莊院士回來替我接生,他下週就回來了,他的醫術沒問題的。”
“那就好。”
陳阿姨端來果盤,她拿起一片西瓜吃著,一邊吃一邊給她分享各種八卦。
說著說著,像是聊嗨了,她一時嘴快說了一句,“對了滿月,霍伯母給璟博哥安排了相親宴,他接受了。”
商滿月唇角笑意淡去,緊接著,肚子一陣一陣抽搐,額上的冷汗儘數滲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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