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每次接到顧醫生的電話,立刻就能丟下你就走,無論什麼場合,哪怕是大半夜的,也會去陪他,他能隨時打電話給我,和我談心擁抱,而他和你發生任何矛盾,我會相信他,站在他那邊來指責你!”
商滿月幾乎是一口氣將這段話說完的,她滿眼譏諷地看著霍璟博噙著怒火的眸子,接著問。
“然後我再來告訴你,我們之間清清白白的,你信嗎?你樂意嗎?”
她的話剛落,男人已大步跨到了她的跟前,用力捏住她的下頜,迫使她抬眸看向他。
霍璟博惡狠狠地咬著後糟牙,話語像是從牙縫裡擠著出來一樣。
“你敢!”
她終於承認她對顧羨之那些見不得人的心思了!
不裝了,直接在他跟前攤牌了是吧!
骨頭感覺都要被捏碎了,商滿月卻還是笑著,她迎著他森冷的眼神,毫不畏懼地回。
“你能做,我為什麼不能做?你是比我多一隻眼睛還是多一張嘴巴,大家都是人,男女平等,憑什麼隻許你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牙尖嘴利的女人!
這一刻,他真的想要將她那口會咬人的牙都拔了。
霍璟博眸光沉了下來,呼吸粗重,怒火縈繞在周身,小臂上的青筋一一凸起,他氣得恨不得弄死她。
商滿月半點不退讓,還是梗著脖子與他對峙。
即便她說的話有氣他的成分,但字字句句,都是泣血的心聲。
她為自己多年的愛戀感到不值,為自己在討公道。
偌大的臥室裡,隻剩下兩個人起伏的沉重呼吸,看向彼此的目光,隻有怨和冷。
半晌,霍璟博扯了一下唇角。
眸底所有的怒火儘斂,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極致的寒意,他甚至還笑著開了口,“霍太太,看來還是我沒有餵飽你,才會讓你的心思放在外面!”
說話的同時,他已經不由分說地一把將她打橫抱起,大步朝著大床走去。
意識到他想做什麼,商滿月用力地掙紮起來,抓咬撓齊齊用上。
每一次,他隻會用這種方式來解決問題。
從來不曾正視過真正的問題所在!
她痛恨他的觸碰,她不願意再和他接觸!
然而她那點力氣又豈能抵擋得了盛怒中的男人,霍璟博攥住她的雙手摁到了臉頰兩側,將她死死地釘在床上,俯下身就去吻她的唇瓣。
這個吻,更像是發泄的啃咬,他們彷彿在角逐,他勢要征服她,她咬著牙反抗到底。
可她越是這樣,越是激發男人的征服欲,他哂笑一聲,像是在嘲笑她的這點小伎倆。
兩個人的博弈,最終還是以商滿月失敗告終,力氣和氧氣都被攫取乾淨,被男人抵在床尾,眼神恍惚......
突然間,她放棄了所有的掙紮,就這樣仰躺著,靜靜地看著懸在上方的霍璟博。
頭頂的燈光打在他的身後,幽光的光暈中,他的五官輪廓越發地立體俊美,渾身都是張狂的野性,慾念下,不見猙獰更添性感魅力。
無疑,是很容易就讓女人心動的。
她嫁給他三年,為他心動了三年,1086個日夜,她那麼喜歡他,那時即便什麼都不做,單純一個擁抱,都能讓她悸動不已。
如今,隻剩悲涼。
她的心無法再為他心動,她的身體也不再渴望他。
她聽見自己的聲音,一點一點地從喉嚨裡擠了出來。
“霍璟博,你說對了,你已經滿足不了我了。”
她追求的情愛不是這樣的,沒有愛,哪來的欲,又哪來的歡愉?
霍璟博的動作猛一頓。
今晚她對他說的每一個字,真的是字字紮心。
像是拿著一把刀子,毫不留情地往他心口處捅。
僅僅是因為,她就是不想要他了!
曾經那個各種想儘辦法都要粘著他,使勁刷存在感都是為了讓他多看她一眼的女人,真的消失了嗎?
不,他不相信!
既然那麼愛那麼喜歡過,又怎麼可能說沒了就沒了?
“女人總是口是心非,最好你的身體,也是這個答案!”
霍璟博再次被她激怒,他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張口,他重重地吻她,糾纏著她的唇舌,用儘技巧來撩撥她。
他那樣熟悉她的身體,他們的身體又那樣地契合,無數個日夜,他們都那樣快樂,怎麼會滿足不了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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