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話點,好不好。”
他就像個瘋子一般,控製不住情緒,不想聽任何一句不喜歡的話。
心裡隻有一個想法,要把人留在身邊,寸步不離。
蘇清月被勒得說不出話來,這樣的裴桉讓她心驚,這人也沒給說話的機會,霸道強勢把她拉進屋內。
不給她一點反抗的機會,從進屋開始,便撕了她身上的衣物,像是隱忍許久的猛獸,凶狠無比。
無論她怎麼反抗,這人都沒有一點憐惜的想法。
這不是她想要的方式。
胸口一片冰涼,蘇清月掙紮用手護住,想要讓他冷靜,尖叫喊著:“裴桉,不要。”
他們之間的關係,又變成最糟糕那種。
變成她最討厭那種。
她不想。
恐懼和緊張,瞬間變成難受和羞恥,眼眶瞬間通紅,被壓在榻上的蘇清月拚命掙紮,也沒讓這人停下動作。
男人冰冷又濕熱的吻,落在她身上,急切凶猛,讓她無法承受。
裴桉單手控製懷中之人,漆黑眼底失去理智一般,抱著她,嘴裡喃喃著:“月兒乖。”
“你是我的。”
“我不是!”蘇清月瘋狂掙紮,雙腳亂蹬著,可卻被他輕易壓製住。
忽而間,衣物被徹底撕裂,那人咬著她的耳垂,輕重不一的咬著。
猛的一瞬間,痛得她眼淚徑直流了下來。
這種感覺,比過往很多次都痛。
眼淚一顆顆往下掉,那種痛苦從心口爬滿全身,不僅僅是身體痛,更是精神上的痛苦。
他用最糟糕的方式,讓她感覺絕望。
男人似是感受她的眼淚,在黑暗中抬起頭,一點點靠近她,慢慢幫她舔去眼淚,聲音沙啞帶著安撫:“别哭,月兒。”
蘇清月偏過腦袋,眼底都是厭惡,哽嚥著聲音:“裴桉,我恨你。”“我恨你。”
從前,她從未這般恨過這男人。
可今日,蘇清月恨死這人了。
她受了那麼多折辱,磨難,好不容換來如今的安穩,還有平等。僅僅在一夜之間,被這男人徹底打碎。
這三個字像把利劍一般,狠狠插進男人心口,讓他渾身一僵,又急又切開口。
“不要。”
“月兒,是我不好,我不該這樣對你
“是我不好。”
蘇清月睜開通紅的雙眼,冷笑出聲,語氣惡劣:“裴桉,從前我隻覺得你不懂平等二字,如今你連人都算不上。”
“什麼風光霽月的世子,什麼好郎君,你就是個偽君子。”
“事情做了,你現如今和我說對不起?”
“那你放開我啊!”
最後那句,蘇清月是嘶吼出來,她恨。
她恨這種不平等的關係。
她尤其是這男人,嘴上說得在乎她,多麼放不開她,可實際上永遠放不下身份地位上的差距,永遠不顧及她的意願。
可就是這樣的他,她從前動搖過。
真是夠蠢。
裴桉抱著人,任由她罵,可絲毫未動,緊緊抱著她,埋在她脖頸間,理智和情感撕扯著,分不清輸贏。
“月兒,我愛你,你知道嗎?”
“你為什麼就不肯留在我身邊呢。”
男人沉悶無比音色中,帶著一絲懇求,這是第一次,他如此誠實在她面前敞開心扉,傾訴愛意。
可他的這番情意,在這種情況,隻讓蘇清月覺得可笑。
她不知道,裴桉是真喜歡她,還是佔有慾作怪。
可她知道,這種情意,這種方式,她不想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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