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桉,還真是太子的一條好狗。
蘇清月也沒想到,這才剛進宮,她就能惹到事情。
什麼齊王,見到女人就沒腦子的蠢貨罷了。
裴桉這會心裡窩著火,手上力氣也失了控製,一不小心就把她給捏痛。
“哎,世子,我痛。”蘇清月連忙喊他。
簡直是無妄之災。
裴桉這才反應過來,鬆了力氣,把人拉到手邊,細細檢視被他勒紅的手腕。
“以後看見齊王,避著點。”冷著臉叮囑她。
蘇清月差點沒翻白眼。
這是她的錯嗎?
“男人見色起歹意,女人有什麼辦法?”
“你不是說我是你女人?有人對你的人,不懷好意,這時候你是不是該去挖了那男人眼睛才對嘛?”
一把抽開口,非常講道理看向他。
裴桉臉色更加難看起來,這女人是在指責他沒本事嗎?
“你厲害,居然說要挖一個皇子的眼睛,什麼都敢說。”低聲教訓她。
一旁內侍聽著,都覺得心顫。
這不愧是蘇良媛的親姐姐,膽子一樣大。
蘇清月絲毫不怕,雙手一攤:“我說得是你去挖。”
“我可不敢,但我看世子有這個膽子。”
語氣帶笑,是玩笑也是試探。
就剛才那樣,她看得出來,裴桉壓根不怕這齊王,甚至就沒把他放在眼底。
她就是故意。
就是故意氣這人,說他沒用。
“嗬,蘇清月你還真會打算盤,你長成這般模樣,恐怕天下男人眼睛,我都得一一動手。”
捏著她下巴,抬起,四目相對。
漆黑眼底忽然出現一絲壞笑,病態至極盯著她:“這麼麻煩。我倒是有個好辦法,把你鎖在清風苑,日日不出門,隻讓我一人看,豈不兩全其美?”
“你有病啊!”她連忙甩開這人手,不再對視。
那一瞬間,她感覺到,裴桉這傢夥說得是真話。
這人真乾得出來。
真變態。
裴桉則是笑了幾聲,很是愉悅,這女人就該受點教訓。
要是她還是這般不聽話,剛才那想法,他不介意讓它成真。
接下來,兩人沉默不語,一路順遂進了東宮。
蘇清月也第一次見到,這王朝的太子——趙寒。
隻看了一眼,她就能感覺出來,這位太子殿下身上充滿危險感,和裴桉屬於一類人。
不,他身上更多是那種陰鬱。
臉上笑容不達眼底,滿目冰寒,全是偽裝。
“殿下!”
趙寒倒也不是第一次見蘇清月,那日在梨園便瞧過,兩姐妹倒是有點像。
但他隻喜歡院裡那位。
“孤的良媛等你很久了。”
蘇清月聽著,臉色冷漠至極,規矩行禮跟著內侍退出殿內。
她對霸占自己妹妹的傢夥,沒有好感。
有裴桉在,這人也不會把她怎麼樣。
既然如此,也不用裝笑臉。
裴桉看她如此,上前率先開口:“家中人不懂規矩,太子見諒。”
知道她不喜太子,但沒想到這女人會擺在明面上。
趙寒似乎並不放在心上,就當給他女人一個面子。
“無事。”
“佑之,你說我們是不是很有緣分?”趙寒玩笑般開口。
他和裴桉是自小的情誼,沒曾想長大後,還有這般緣分。
裴桉沒接話,也說不上好與不好。
蘇家倆姐妹,都不是一般女子。
“殿下讓她做良媛,是一時興起,還是另有目的?”
裴桉從來不是拐彎抹角之人,尤其在太子面前。
“就不能孤很喜歡這女人?”
趙寒笑著,帶著幾分認真反問。
“殿下不是為女色所迷之人。”裴桉並不信。
這些年,各種美色入東宮,太子一個也看不上。
至今,東宮還無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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