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夫人,我們要儘快離開這裡,要不然,他們很快就能追上我們榮鬆的聲音響了起來。“好,我們走!”蕭晏安翻身上馬。不過,他上的是紀初禾的馬,坐在了紀初禾的背後,接過紀初禾手中的韁繩。“你手受傷了蕭晏安說完,不給紀初禾反對的機會,夾緊馬腹,“駕!”馬兒立即向前飛刺而去。三皇子接到訊息氣的把桌子上的東西全部揮落在地上!“你們竟然讓蕭晏安從你們眼皮子底下跑了!”“你們可真有能耐!這下怎麼辦!你們給我追啊!務必給我找到蕭晏安的蹤跡!”不僅是沈乘景的人在暗中找,三皇子也發動了六個郡全力尋找蕭晏安的蹤跡。他現在唯一慶幸的是,自己還沒有暴露。蕭晏安應該還是相信他的。隻要他尋找蕭晏安的訊息擴散出去,蕭晏安說不定,會主動聯絡他,隻要知道蕭晏安的行蹤就好辦了。這是三皇子僅有的希望了!帝都。皇上的寢宮。一封密信連夜送入了宮中。次日一早,皇上醒來,這封密信就第一時間呈了進去。皇上看到密信中的內容,氣得將信揉在掌心,“那群廢物!朕都已經這麼安排了,他們還能讓蕭晏安跑了!這麼多人,都不如一個女子!”“皇上,當初就不應該讓世子夫人一同前去朝四海脫口而出。說完後,他頓時嚇得臉色青白,連忙跪了下來,朝著自己的臉用力地扇著。“奴才該死!”“好了!”皇上不耐煩地喝了一聲。朝四海立即垂下手,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喘一聲。“從蕭晏安傳出生病那一刻,朕就知道他是裝的,隻是,朕沒有想到,三皇子會如此的愚蠢!别人隻是略施小計,他就被困於籠中!朕怎麼會生出這樣的兒子?”皇上深吸了幾口氣,挪了挪了身子,坐在床沿上。朝四海立即爬過去,給他穿鞋。“不過,事情還沒有結束,說不定還有反轉,朕倒要看看,蕭晏安和紀初禾能不能夠平安的回到帝都!”……“誰說我們要往帝都逃?”如今的蕭晏安和紀初禾,已經變成了一對普通的夫妻。榮鬆帶著侍衛隱入暗處隨行保護。添喜和綿竹已經離開隊伍,混入了王妃的商隊。她們這一行人,越少越好。他們已經繞了六百多裡的路程,來到了與淮陽邊界的關農郡。過了關農郡就是淮陽境內了。可能所有人都不會想到,他們竟然敢逃到淮陽去!恰好這個時候,淮陽王與王妃正在淮陽境內四處籌集糧食呢,沈乘景雖然離開了,但是,籌集糧食的旨意已經下達。王妃與王爺不確定會出現在什麼淮陽境內的什麼地方。關農郡的一家客棧裡。蕭晏安給紀初禾的手腕上塗著藥。那一擊,把紀初禾的骨頭都擊裂了!這些日子一直敷著藥,腫才漸漸消了下去。“還疼嗎?”蕭晏安一邊上藥,一邊給她吹著。“不疼了紀初禾搖搖頭。“以後,不許做這麼危險的事!”蕭晏安的口氣還有些生氣。“好紀初禾乾脆地答應了。她的樣子倒顯得蕭晏安一直在無理取鬨似的。蕭晏安的心裡彆扭極了,可是,又拿紀初禾一點辦法都沒有。“世子,馬上就要見到父王和母妃了,你開不開心?”紀初禾笑著問。“開心,不過,沒你開心“我當然開心了!這一次的逃亡,還給我們機會回一趟淮陽,多好啊!也算是給我們一些補償紀初禾說出要往淮陽這個方向逃的時候,蕭晏安都震驚了。隨後一想。是啊,他們是在生死逃亡了,當然是哪裡安全往哪裡逃!哪個孩子在外面捱了打,不是回家找父母。“天色不早了,我們早些休息吧,明天一早我們就出發,天黑之前就能見到父王和母妃了!”“嗯蕭晏安迅速將紀初禾的手腕包紮好。兩人和衣躺在床上。蕭晏安不是沒動過心思。可是,最終還是沒敢越過這個雷池一步。他對紀初禾是男女之情,紀初禾如今,也成了他心中最重要的人之一,和他的父王母妃一樣,有著同樣的分量,他對紀初禾還多了一分敬重。就是這一份看似很輕很輕的敬重,讓他無時無刻不提醒自己要理智,要剋製。紀初禾知道蕭晏安沒有睡著。一些東西,不用說,也能知道。“世子,要不,我去躺椅上睡紀初禾輕聲說道。她們住的房間比較寬敞,還有一個舒服的躺椅,足夠睡人,但是,就是有些窄,睡久了不舒服。“夫人,你是信不過我嗎?”“我信得過“那……你是嫌棄我?我不能給你你想要的那種感情,我從一開始,就沒有資格成為你愛的那種男子了,對不對?”“世子,相比去愛别人,我更喜歡愛自己紀初禾的聲音一字一句,無比堅定。“不管是從精神上,還是從身體上,我都想保護好自己,愛自己,而不是嘴上說說而已“我不願意與世子同房,就是這個原因,女子生來就要艱苦一些,除了每月都有一次月事,折磨人之外,就連第一次同房痛的都是女子,更别提,十月懷胎,忍受無法形容的劇痛和賠上性命的風險生下孩子了,這些,對女子來說,不都算是一種傷害嗎?”“世子,對不起,我太自私了,我自私到,涉及我自身的時候,不能退讓一點“夫人,别說了,我懂,我都懂蕭晏安伸出手,緊緊地抱著紀初禾。這種擁抱不帶一絲情慾。他隻是,想抱抱她。想給她一絲溫暖,讓她感受到他的愛意。僅此而已。紀初禾沒有動。這應該是她第一次,被一個男人這麼擁抱在懷裡。這種感覺,有些奇妙,也讓她的心有些發燙。她承認,這一刻的感覺很美好。可是,也僅此而已。紀初禾睡了個好覺。蕭晏安也休息不錯。不過,昨天還急著趕路的紀初禾,今天一早起來,竟然坐在鏡子前收拾起自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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