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雲菲聽著冬苓的話,雙目猩紅,“你這個賤人,竟然敢反咬一口!你不是好端端的站在這裡嗎?”
“我反咬?那麼多人可都看著呢!哎呦,我肚子疼!夫人,我一定是被這廖雲菲傷到,動了胎氣了!”冬苓突然捂著肚子坐在椅子上,痛得呼天搶地的。
“好疼啊,疼死我了!”
外面看熱鬨的人,都被這麼混亂的場面震懾住了。
他們以為,就是討個說法,怎麼會鬨成這樣?
怎麼鋪子裡還傳出了這麼淒厲的痛呼聲,這是要出人命了嗎!
“來人,快去請府醫過來!”蕭晏安立即吩咐道。
“世子,側夫人就是容不得妾身肚子裡的孩子啊,她想殺了妾身的孩子,世子,你一定要為妾身做主啊!”冬苓拉著蕭晏安的胳膊,哭得慘兮兮的。
蕭晏安一邊扶著冬苓,一邊朝廖雲菲狠狠地說道,“廖雲菲,你這個毒婦,我絕不會放過你!”
“讓開,讓開””外面突然響起一陣聲音。
靳大人帶著兩隊府衙的衙役匆匆而來。
看到眼前的場面時,頓時兩眼一黑。
這差事,他可算是乾得夠夠的了!
他都懷疑,他去廟裡許願的時候是不是沒有表達清楚?
是如願以償地來了帝都任職。可是,上任沒多久,就碰到世子和長公主的紛爭了!還不如不來呢!
“下官見過世子。”靳大人上前行禮。
“靳大人,廖雲菲帶著人來砸鋪子,還傷了我有身孕的妾室意圖謀害我的子嗣。”蕭晏安一句話,就給廖雲菲定了罪。
“大人!是世子夫人先派人去長公主的鋪子鬨事!我是來找世子夫人要個說法的,豈料,世子夫人拒不承認,我隻是奉長公主之命,給她一點教訓。至於世子所說的,我傷了有孕的妾室,意圖謀害世子的子嗣,更是血口噴人!”廖雲菲大聲反駁。
靳大人回頭看了一眼廖雲菲。
這裡傷的最重的人,恐怕就是廖雲菲了。
看起來最慘的人,也是她。
“我的肚子好疼啊!我的孩兒,你可千萬不能有事啊!”冬苓突然嚎了一嗓子。
靳大人嚇了一跳,又朝冬苓望了一眼。
這位,就是那位有孕的妾室了吧?
“靳大人,這件案子也好查,廖雲菲所說的那個被我派去鬨事的人就在此處。”紀初禾插了一句。
“把人帶上來!”靳大人一聲令下。
柳三被人帶了上來,噗通一聲跪在靳大人身前。
“柳三?”靳大人認出此人來。
西城的油坊就是柳三開的,還有祖上留下的良田,是個富戶呢!
一般隻有地痞流氓才會去乾不懷好意鬨事的勾當呢!
“靳大人在此,你可以將事實全部說出來了,你放心,靳大人一定會為你做主。”紀初禾對著柳三說道。
廖雲菲瞥了紀初禾一眼,又把長公主搬了出來,對著柳三冷冷道:“你要是敢有半個字的謊言,長公主不會饒了你!”
“大人!救命啊!”柳三一下子朝靳大人爬了過去,緊緊的抱著靳大人的腿,聲淚俱下的表達自己的冤屈。
“大人,草民前段時間,在她開的那間鋪子買了幾匹布想著給家裡老老小小做幾件新衣。”柳三的手指向了廖雲菲,“拿回去之後,我就放著了,這兩天閒了才拿出來,一打開,布竟然是發黴的,根本沒有辦法裁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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