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初禾最後得到的,就是長公主的記恨,甚至是惹怒太後,將自己置於危險之中。
這廖雲菲一看就是太後和長公主的人啊!
看熱鬨的人,心裡暗暗將這件事情理順了,對紀初禾的喜愛和敬佩又多了幾分。
蕭晏安冷冷的看了廖雲菲一眼。
他從來都沒有對一人,下過這樣的狠手。
廖雲菲是第一個。
徐嫣兒的慘死還在他的腦海中揮之不去。紀初禾已經重傷一次,僥倖逃過一劫。他絕不會再允許任何人傷害他在乎的人!
有一句話說得很對。
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因為,敵人的屠刀砍向你的時候,是不會有一絲猶豫的。
廖雲菲和那沈乘景湊在一起,能憋出什麼好事來?
所以,他讓廖雲菲身敗名裂,一點都沒有做錯。
“靳大人。”蕭晏安朝著看呆了的靳大人喚了一聲。
靳大人這才回過神來,連忙招手吩咐道:“快把她們兩個拉開!”
衙役立即將兩人拉開。
靳大人看著眼下的場面,真是一個頭兩個大。
這該怎麼判啊?
突然,從外面跑來一道身影,朝靳大人回稟道:“大人,紀清媛的屍身找到了!”
“屍身找到了?在哪裡?來人啊,與本官一同前去查明此事!”靳大人說完,一臉為難的看向蕭晏安。
“世子,您看,之前的案子也是世子府報的,下官要不一件一件的處理?”
“既然找到紀清媛的屍體了,靳大人趕緊去處理,我的休書就放在靳大人這裡,蓋個官印而已,大人抽空就是抬抬手的小事。”蕭晏安說完,拍了拍靳大人的肩膀。
靳大人:……
什麼叫抬抬手的小事!這是稍不留神頭上的烏紗帽都保不住的大事!
靳大人帶著人離開的時候,還把府衙看熱鬨的人也清場了。
廖雲菲鼻青臉腫,頭髮淩亂站在那裡,搖搖欲墜的樣子。
馮氏找齊了自己的兩隻鞋,嫌棄地拍了拍穿好。
“世子,你為何要對我這麼狠心?”廖雲菲還在質問。
馮氏一聽,立即彎下身子把剛剛穿好的鞋脫了下來。
蕭晏安抬手擋了一下,馮氏識趣地後退一步,還是沒忍住白了廖雲菲一眼。
“廖雲菲,你有沒有投靠長公主,你心裡究竟打著什麼樣的主意,你比我清楚,今日,既然已經撕破臉面鬨到這種地步了,我們都坦誠一些,沒必要還裝得有多深的感情一樣。”
“你若是真的發自內心地喜歡我,我們之間,不會鬨到這種局面。”
“可是,你從來沒想過接受我!我若不是使出那樣的手段,我這一輩子都隻怕與你沒有一點緣分。”廖雲菲還在狡辯。
“這世界那麼多人,你看上了誰,誰就一定要與你有緣分嗎?如果不行,你就采取手段,強行捆綁,你這又是什麼邏輯?”蕭晏安怒聲反問。
廖雲菲突然笑了起來,“我有什麼?老天給了我什麼?如果,我不爭不搶,我早就被這個惡毒的繼母折磨死了!她會讓我有什麼出頭之日?能給我什麼?我就像那些村姑一樣,嫁一個粗鄙的鄉野漢子,就此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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