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康轉身看了一眼徐嫣兒,欲言又止。
王嬤嬤急得要命,可是又不敢插嘴替兒子辯解。
“世子,其實,嫣兒看到的可疑的人影不止一個,隻是為了夫人的名譽才沒有說出實情。”徐嫣兒的聲音再次響起,憤恨的看著紀初禾的方向。
紀初禾聽到這句話,冷笑一下。
徐嫣兒還真是狗急跳牆,開始胡亂攀扯了!
蕭晏安望了紀初禾一眼,繼續問:“嫣兒,你瞧見了什麼?”
“嫣兒瞧見,夫人和一個男人私會。”徐嫣兒大聲迴應。
“是的,奴婢也看到了。”屏兒立即附和。
“徐小姐,你是什麼時候看到我的?能說的具體一點嗎?”紀初禾沒有一絲驚慌。
“我看到你之後,我就讓屏兒去通知世子了。一定是你怕事情敗露,反而來陷害我!”徐嫣兒嘴硬的回道。
“算算時間,那個時候我應該在散步,聽到墨園那邊傳來動靜立即就去見了華叔,我除非有分身術,否則怎麼可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出現在兩個地方?”紀初禾反駁道。
“你說你在散步,誰能證明?”徐嫣兒說完,目光轉身冬苓的方向。
這個時候,隻要冬苓說沒有陪紀初禾出來散步,就能把火引到紀初禾的身上去!
“奴婢能證明。”冬苓走出來,跪在中間。
“世子爺,奴婢今日和綿竹一同陪夫人散步,夫人看賬看的辛苦,走了不遠就覺得頭有些昏沉,奴婢便扶夫人去花園的涼亭休息,然後就聽到墨園的動靜,夫人就去找華叔了。”
徐嫣兒一陣驚詫。
冬苓這個賤人!竟然叛變了!
怪不得紀初禾能逃過這一劫,反而還把她算計了一把!
“世子,夫人的確是從花園的方向而來,有下人可以作證。”華叔緩緩開口。
蕭晏安一時有些難以判斷。
紀初禾雖然有陷害嫣兒的動機,但是與人私會一事不太可能。
紀初禾站起身,走到徐嫣兒面前,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
“徐小姐,你可看清楚了,我身上穿的可是母妃賜於我的浮光錦,這種布料隻要有一點點光線便能發出柔和的光芒,即使是月色的光亮也能讓它浮光流動,今晚月色明亮,我哪怕站在暗處,也會讓人一眼看到,我能穿著這種衣服出來私會?”
徐嫣兒啞了,一時之間找不到反駁的話。
“再看徐小姐,平日裡最愛明豔的淺色衣服,怎麼今日穿的如此暗沉?咱們兩個站在一起,究竟誰才像去私會的?”紀初禾又拋出了一個引人遐想的問題。
這還用問嗎?
答案顯而易見。
徐嫣兒慌亂的看向蕭晏安,“世子,嫣兒能得你如此傾心相付,與世子已經許定終身,怎麼會去私會趙康?”
蕭晏安氣息微沉,強忍著想殺了趙康的怒意大聲質問:“趙康,是不是你覬覦嫣兒美貌,見色起意!”
趙康沒有回答,則是把頭垂得更低了。
“是誰傳的話說嫣兒約你相見?”蕭晏安又問了一句。
趙康還是不開口。
天太黑,他也沒有看清,隻是聽說徐嫣兒要見他,他就已經開心的飛起了。
徐嫣兒又不是第一次約他偷偷相見,他自然不會懷疑。
“來人,把趙康給我拉下去嚴刑拷問!”蕭晏安立即下令。
“世子爺饒命啊!”王嬤嬤立即跪了下來,“趙康他沒有這個膽子,他一定是被人陷害了!請世子爺放他一條生路吧!”
徐嫣兒緊張的心跳如擂鼓。
悄然打量著趙康,生怕這個時候,趙康會說什麼不該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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