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恕臣愚鈍,其實,臣都沒明白世子在說什麼。”
“你!”蕭晏安怒視著鎮遠侯。
皇上親自將那份供詞拿給鎮遠侯看。
“臣見過這份供詞,前幾天,滿皇城都是。”鎮遠侯瞄了一眼就回話了。
“這上面所說的,你都認了?”
“臣當然不認,這上面所說的那個流瀅與羅家毫無關係。”
“蕭晏安,流瀅的身世,你可查清楚了?”皇上又朝蕭晏安問道。
“皇上,他這純屬是狡辯!”
“蕭晏安,朕讓你自己去查,隻要查到和羅家有關,不需要什麼魯鴻儒來斷案,這案子,朕親自來斷。”
“皇上英明。”鎮遠侯立即朝著皇上的方向深深一揖。
……
蕭晏安回到世子府的時候,積壓滿腔的怒火終於忍不住了。
“為什麼喬遷宴一事,就能讓魯鴻儒親自調查!這一次就不行了?”
“世子,你别生這麼大的氣,身體還沒有完全恢複呢,上一次,畢竟牽扯到三皇子殿下。”添喜小聲勸了一句。
“夫人也差一點沒命啊!難道三皇子的命就是命,夫人的命就不是命的嗎?”蕭晏安越說火氣越大。
“世子,夫人叫您過去一趟。”綿竹過來傳話。
蕭晏安立即去了紀初禾的院子。
一到那,就將在宮中發生事情全部說了出來。
紀初禾一點也不驚訝是這個結果。
“世子,既然皇上也說了,要我們自己調查,那就說明,這件事咱們可以自己做主了,柴房綁的那些與此事有關的下人,全部處置了吧。”
蕭晏安愣了一下。
一時間,有些跟不上紀初禾的節奏。
紀初禾已經給青蘿一個眼神,青蘿立即下去處理了。
“世子,這個世界上很多很多事情,都不是一個是非黑白能說得清楚的,有些事情,哪怕真相就在眼前,也不得不做出妥協,任由真相掩埋。”
“我不喜歡這樣的世界!”蕭晏安強忍著怒意說道。
“沒人喜歡,可是,他就這麼擺在你面前,你活著,就要面對這個世界。”
蕭晏安沉默了。
過了一會,紀初禾才再次開口。
“這件事,也不是沒有辦法報仇,隻是,路子有點野罷了。”
“什麼路子?”蕭晏安立即詢問。
“沒有辦法查清楚,那就不查,用自己的方法解決,這何嘗不是另一種解決辦法。世子在外,與羅繼勳相見的機會應該不少。”
蕭晏安點點頭。
他討厭羅繼勳,一般都不會正面相對,有羅繼勳的地方,他儘量能避就避。
羅繼勳也有這樣的覺悟。
“世子以後,就拿羅繼勳撒氣!隻要打不死,見一次打一次。”
蕭晏安一聽,心裡累積的怒與憤恨終於找了個可以發泄的方向了!
“不過,前提是,世子能打得過羅繼勳。”
蕭晏安隻知道,自己騎射的確是不如羅繼勳,並不知道羅繼勳的身手。
羅家一直是注重武力培養,真要動起手來,他沒有把握。
不就是武力嗎!
他也可以練!
還有騎射,任何地方他都要比羅繼勳強!
“若是世子有足夠的勝算,别說羅繼勳,羅家的任何一個人,但凡敢與世子有一點衝突,世子都可以毫無顧忌地動手。”
蕭晏安一改這段時間的頹廢,彷彿找到了新的目標和方向。
“夫人,我先告辭了。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