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鎮遠侯這麼一說,屋裡的幾人也徹底明白了。
“父親,事到如今,怎麼挽回?”
“你和薑氏今日帶著禮物,大張旗鼓地去世子府探望!”
羅恒忍著心中的屈辱,握緊雙手點了點頭。
“不管世子府的人對你態度如何,你們都給我受著!”
“是。”羅恒又迴應了一句。
……
紀初禾正在逗小元寶,綿竹匆匆來報。
“夫人,羅家來人了。”
“沒有拜帖,也不經别人同意,不請自來了,好大的派頭啊。”紀初禾緩緩坐直身子。
“不見。就說,世子和世子夫人身受重傷,都在養傷,實在不宜見客。另外,看看外面,有沒有人看熱鬨,如果有,把他們帶來的東西佯裝無奈收了,就放在府門外,不許提進來,然後打發他們走。”
“是!”綿竹立即去安排。
“夫人,這件事,還是奴婢親自去處理吧,那個薑氏可不好對付。”青蘿主動說道。
“好。”紀初禾點點頭。
青蘿立即朝府門外走去。
目光掃視了一圈,發現看熱鬨的人比她想象的還要多。
“羅公子,羅夫人,我家世子和夫人都受了重傷,實在是不宜見客,還請回吧。”青蘿走上前去,客氣有禮地說了一句。
“我認得你,你叫青蘿吧?我和夫君今日來,是真心想探望一下世子和世子夫人,加上,外面有一些傳言,導致我們兩府之間的誤會越來越深,今日,我們也算是登門親自解釋一番,冤家易解不宜結,我們真的想與世子府交好。”薑氏看著青蘿,低聲下氣地解釋。
她越是這樣,就顯得世子府盛氣淩人。
一個下人,都敢對她這個鎮遠侯府的正室夫人擺臉色。
“羅夫人,你說的傳言是什麼傳言?上一次我們世子府喬遷宴上被投毒的事嗎?那怎麼是傳言呢,羅家都已經受到懲罰了,這事,就算過去了,你們怎麼還揪著不放呢?”青蘿大聲反駁。
薑氏愣了一下,沒想到,青蘿竟然說上一次的事。
“還有,你們怎麼想的,是你們的事,可是,也要體諒一下别人吧?我家夫人被人刺傷,差一點失去性命,世子為給夫人請神醫也中了箭,傷得極重!國公府的幾位夫人那麼擔心世子和夫人,都沒有過來探視,你們和世子府有什麼交情?能讓世子和夫人在重傷的時候,還要招待你們?”
四周的人聽到這句話,頓時議論起來。
“是啊,這個時候上門,考慮過别人沒有?人家府上的主子都受著傷本來就不宜見客!”
“顯著她們了唄!”
“要我看,就是因為那些供詞急了!”
薑氏聽著四周的議論,才知道,她做了一件多麼愚蠢的事情!
要是紀初禾真死了,也就罷了,最起碼,她們得到了一點利益,紀初禾又沒死,現在,反受其害,成了她們自己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如果實在不方便,那請收下我們的心意吧。”薑氏可憐兮兮地說道。
“不用了,我們世子府什麼都不缺。”
“我當然知道,可是,這是我的一番心意。我知道,我是個罪人,本來,鎮遠侯府和榮國公府是世交,是我的出現,讓兩家關係交惡,都是我的錯。”
薑氏說完,突然跪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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