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嫣兒感覺到了什麼,從蕭晏安的懷裡抬起頭來。
“世子,你想說什麼?”
“我想讓屏兒回來伺候你,流瀅交給夫人來安排。”
徐嫣兒的臉色頓時變了,“世子,流瀅犯了什麼錯嗎?還是夫人找到什麼證據,證明她是誰安插在府上的奸細?”
流瀅果然沒有說錯,紀初禾還會再想辦法把流瀅從她身邊弄走。
紀初禾就是見不得一個忠心於她的人留在她的身邊。
屏兒已經投奔了紀初禾,留在她的身邊,就是監視她!
紀初禾現在已經運籌帷幄了,世子對紀初禾的話,言聽計從!她以後,還不是任由紀初禾宰割!
突然,她的頭一陣刺痛,心跳也跟著加速,情緒控製不住的激動起來。
“是紀初禾的意思!是她讓世子來的對不對!”
“不關夫人的事,這個流瀅我要了,你不想要屏兒,府上的丫鬟隨便你挑,你想要誰,就要誰。”
“我就要流瀅!”徐嫣兒的語氣沒有一絲商量。
蕭晏安的心裡控製不住升起一絲怒意,“徐姨娘,這不是在和你商量,府上一個丫鬟的去留,不是你說了算的!”
“所以,世子今天來找我,根本不是想我了,也不是想來安慰安慰我,陪陪我!世子還說,要照顧我一輩子,卻一點也看不到我的痛苦,我所承受的委屈與折磨!你的心裡隻有紀初禾!”
“徐嫣兒,你簡直不可理喻!”
“世子也說了,我隻是一個姨娘,夫人想要個丫鬟而已,大可以直接帶走,哪還用和我商量啊!”
“是不需要和你商量!”蕭晏安說完,轉身走了出去。
“來人,把流瀅帶走。”
“姨娘,救我,救我!”流瀅立即朝徐嫣兒求救!
徐嫣兒突然摔了茶杯,拿起一塊尖銳的碎片抵在脖間,“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我留不住世子的寵愛,連一個對我忠心耿耿的下人都護不住,我活的就像個笑話!”
她一邊說著,一邊將尖銳的一端刺進脖子裡,血順著她的脖子往下流。
這一幕嚇壞了蕭晏安。
他立即讓人把流瀅放了,衝過去奪走徐嫣兒手中的瓷器碎片。
徐嫣兒突然暈了過去。
“請府醫!”
紀初禾得到訊息,來到徐嫣兒的院子。
徐嫣兒還沒有醒過來。
脖間的傷口挺深,包了厚厚的紗布,好在,血已經止住了。
蕭晏安守在床邊,臉色鐵青。
“府醫,徐姨孃的情況怎麼樣了?”紀初禾問。
“回夫人,徐姨娘像是受了什麼刺激,脈象特别紊亂,不過,沒有生命危險,她醍來之後,最好不要讓她再受什麼刺激了,先養養精再說。”
“好。”紀初禾點點頭。
“是我不好,忽略了她的感受,沒有想到,沒有懷上孩子對她的刺激那麼大!”蕭晏安一陣自責,“行宮發生的那件事也嚇到她了,我沒有好好的安慰她,她晚上睡得不踏實,老是做噩夢,我也沒有注意。”
“世子這段時間多陪陪徐姨娘吧,有世子在她身邊,她也能恢複得快一些。”紀初禾淡淡說道。
“流瀅暫時先留下,因為這件事,嫣兒的心裡對夫人有些誤會。”蕭晏安一臉歉意的看向紀初禾。
他想,有他在,流瀅不敢再有什麼動作,反正,禁著足,連這個院子都不能離開,不會出什麼大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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