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幫他?我才不是幫他,我是擔心餓瘦了夫人的馬!我去一次就罵他一次!我光盯著他乾,我才不乾!又不是我的活!”馮氏的臉上閃過一絲小得意。
“你放心,有你在,夫人的馬絕對瘦不了!”冬苓朝她豎了個大拇指。
……
廖雲菲的琴被摔,幾日不曾露面。
徐嫣兒依然獨得世子寵愛。
紀初禾就當無事發生,府上有一種相安無事的平靜。
轉眼,第一批香料全部烘製出來,紀初禾驗過品質以後,讓下人全部裝到提前繡好的香囊中,又配了一個漂亮的鏤空的木匣子裝著。
“綿竹,你去請世子來,和他說我們今日要去舞陽侯府拜訪。”
“是,夫人。”綿竹立即退了出去。
紀初禾在皇上處罰了羅貴妃後,就讓人往前來參加宴席的人府上送了拜帖,言明想親自登門致歉。
尤其是那些中了毒的人,她的態度也格外的誠懇一些。
第一個收到了舞陽侯府的邀請。
舞陽侯府也是大夏的世族之一,論起起源來,可能要追溯到大夏的開國初期。
大夏至今還流傳著:文敬舞陽侯,武敬鎮北軍這樣的佳話。
鎮北大將軍過世以後,漸漸地,鎮北軍已經不複存在,舞陽侯府的血脈一直延續至今。
蕭晏安匆匆而來,紀初禾也收拾整齊了。
“世子,我們出發吧。”
“好的,夫人。”蕭晏安的臉上都是藏不住的笑意。
前幾天,他袒護了徐嫣兒,都不敢出現在紀初禾面前。
紀初禾說過,規矩為大。
徐嫣兒和廖雲菲起衝突,徐嫣兒也有責任,要是真計較起來,徐嫣兒恐怕還得受罰,不過紀初禾沒有追究,看來,也是有幾分維護他的顏面的。
馬車上,蕭晏安一直想開口,卻又不知道要聊些什麼。
“世子,舞陽侯的情況你清楚嗎?”
“舞陽世家一直是大夏世族的清流,我朝開國之初的盛世之治,舞陽一族功不可沒,先祖皇上更是賜下舞陽一族的爵位繼承如同皇儲與王儲一樣世襲罔替的榮耀。隻要舞陽一族還有一個血脈,舞陽侯的爵位便一直在。”
“嗯,世子說得沒錯,若能得舞陽侯的賞識,成為舞陽侯的得意門生,那當是人生最大的幸事!我也未曾想到,舞陽侯府會最先回我們的拜帖,邀請我們過府一敘。”紀初禾的心情也有些激動。
前世,她最敬重的人便是舞陽侯,他胸懷治世之才,卻未入仕途。
而是開設學堂,一生授業,不管是王公貴族還是普通百姓,隻要附和一條要求,便可進入他的學堂。
那就是,回答他的一個問題。
問題的答案取決於能不能拜師於舞陽侯門下。
“夫人,你在淮陽所寫的兵役六策已經傳到帝都來了,會不會是舞陽侯賞識你的才能,才回了我們的拜帖呢?”蕭晏安猜測道。
紀初禾突然想到這一茬。
前世,沈乘景也是靠著兵役六策才在帝都入的仕途。
初來帝都的時候,她建議沈乘景去拜訪舞陽侯。
兵役六策,便是最好的敲門磚。
可是,沈乘景回去和她說,他去拜訪了,也言明兵役六策是他所寫,可是,舞陽侯府的人並未理會他,還把他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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