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清媛也乾脆,抬手就是一巴掌!
“你就是個小賤人,本身就欠打!”
“你敢打我女兒,我和你拚了!”沈夫人突然站起來,一把扯住紀清媛的頭髮。
紀清媛痛呼一聲,她身邊的老嬤嬤立即上前扯著沈夫人推在地上。
“老東西,竟然敢打我們小姐!”
“母親!”沈家老大急了,“你們這些奴才,敢和我母親動手!”
沈家老大對著嬤嬤就是一腳!
紀清媛剛好站在嬤嬤身後,被嬤嬤撞倒在地上,手都磕破了皮,頓時怒不可遏!手顫抖地指向面前的幾人,對自己的下人命令道:“打,給我打!打死了算我的!”
一瞬間,整個沈府亂成一團!
那些站在門口,爬在樹上牆頭上看熱鬨的人沒有一個上前去拉架的,反而看得津津有味。
“夠了!”沈乘景大喝一聲,“都給我住手!”
所有人才停下手。
紀清媛哭成了淚人,逮住沈乘景不停地捶打著,“沈乘景,你個渾蛋,你讓你家人這麼欺負我!我瞎了眼了愛上人這種人!”
沈乘景也不還手,任由紀清媛打罵。
紀清媛打累了罵累了,鬆開沈乘景,哭著喊道:“給我備馬車,我要回家。”
“媛兒!不要走!”沈乘景這才慌了,拽著紀清媛的胳膊。
紀清媛一把甩開他,“沈乘景,你最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我和你的家人在同一個屋簷下一天也過不下去!”
……
紀初禾看完幾家鋪子,差不多傍晚了。
前面就是吳記的糕點鋪子。
綿竹提議道:“小姐,你想不想吃栗子糕?”
“好啊。”紀初禾點點頭。
“小姐,我去買。”春生立即往那個方向走去。
“春生,多買一些,好久沒吃過了,有些懷念。”紀初禾又拿了一些銀子給春生。
春生回頭接過紀初禾的荷包,“是,小姐。”
綿竹有些奇怪,小姐不是才吃過栗子糕嗎?
大婚前一晚小姐還吩咐她去買了整整一包呢!花了好多錢,好心疼。
不過,也是真好吃,小姐和她還有紀嬤嬤三人一口氣全都吃完了!
那個時候,是真的很窮啊,現在好了,想吃多少栗子糕就吃多少!
就在紀初禾和綿竹站在路邊等著春生的時候,一輛馬車駛了過來。
“小姐,是紀府的馬車。”綿竹一眼就認了出來,“前面坐著的人好像是劉嬤嬤。”
紀初禾掀開帷帽的紗簾,看清了馬車上的情況。
的確是劉嬤嬤。
趕車的也是紀府的小廝。
劉嬤嬤頭髮散亂,臉上有傷,活像剛跟别人打過架一樣。
既然是劉嬤嬤,那車裡坐的一定是紀清媛。
怎麼?和沈府的人打起來了?
這等好戲豈能錯過。
“攔車!”紀初禾輕聲下令。
綿竹一個箭步衝了上去,攔在車前。
“籲——”小廝連忙勒緊韁繩讓馬兒停了下來。
車子裡正在哭泣的紀清媛差一點栽下去,還好身邊的丫頭銀杏及時扶住了她。
“劉嬤嬤,好巧啊。”綿竹笑著打招呼。
劉嬤嬤的臉上浮現出一絲尷尬,她狼狽的樣子讓綿竹這丫頭瞧去了,丟的豈不是二小姐的人。
“綿竹,好端端的你攔我馬車做什麼!讓開,我還有事!”劉嬤嬤不悅地嗬斥道。
“劉嬤嬤,妹妹可在馬車上?”紀初禾的聲音突然傳了過來。
馬車裡的紀清媛一聽到紀初禾的聲音,身子都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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