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的意思是,握不住的沙不如揚了他嗎?”冬苓不禁反問道。
紀初禾:……
勸的很好,下次别勸了。
徐嫣兒越想越難受,忍不住哭了起來,“我就知道,世子就像我手心裡的沙,哪怕我再愛他,他都會從我的手中慢慢地流走,最後我什麼都沒有剩下。”
紀初禾朝冬苓使了個眼色,示意她,你弄哭的人你自己哄!
冬苓一臉無奈,“徐姨娘,你哭什麼,沒有男人不能活了嗎?”
“你還好意思說我,你當初為了給世子當妾,還不是絞儘了腦汁!”
“世子他不喜歡我,我現在都不去他面前礙眼,日子不是照樣也過了嗎?而且還過得挺好。”冬苓反駁了一句。
“你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你已經懷上孩子了,還是世子的長子,你還用擔心什麼?再說了世子一開始就沒有喜歡過你,世子一開始是愛我的!”
冬苓第一次被徐嫣兒懟的無話可說!
紀初禾深吸了一口氣,朝兩人擺了擺手。
“你們兩個先下去吧。”
“是。”兩人齊聲迴應。
傍晚的時候,王妃從宮中回來。
證實了紀初禾的猜測。
讓廖雲菲入宮頂替琴師,就是羅貴妃的提議。
王妃聽說紀初禾去探望了大夫人,把話說開了,心中一陣安慰。
“禾兒,有你在母妃真的省了不少心。這件事情的確是讓你受委屈了。”
“母妃,你千萬不要這麼想,受委屈的人不是我,是世子才對。”
王妃一時沒有回過神來,經紀初禾這麼一提醒,才想起自己的兒子。
好像也是這麼回事!
“如果他不願意,廖雲菲還能強了他不成!”王妃沒好氣的說了一句。
紀初禾沒敢出聲。
好像就有前車之鑒。
冬苓的孩子不就是這麼來的嗎?
紀初禾已經有了打算,無論如何,不能讓廖雲菲懷上孩子!
反正,廖雲菲執意要進王府的門也是要和她們一起回淮陽的,在淮陽,天高路遠,廖雲菲翻不起什麼大浪。
……
終於,太後的壽宴在眾人的期待中,如約而至。
皇帝祭天祈福以後,便前往皇陵,祭祀祖先。以求在上天和列祖列宗的庇佑下能夠國運昌隆。
蕭晏安代表淮陽王也跟著一同祭祀。
除了他之外,還有所有擁有皇室血脈的男性成員,全部都在。
人分成了兩撥,女眷們此時已經到達了舉辦壽宴的萬壽宮。
紀初禾在宮女的指引下,來到她的席位。
她在第二道殿內坐著,身邊的人,都是朝中有爵位或者有誥命在身的正室夫人。
第一道殿內,是太後,皇上,皇後以及品級高的嬪妃,公主和王妃等。
等級森嚴,不可逾越。
突然,一道身影來到紀初禾的面前,直接跪坐在她的正對面。
看她的裝飾和打扮,紀初禾第一眼還沒有認出來。
“世子夫人,好久不見。”
“也沒有多久,廖小姐出落的越發動人了。”紀初禾笑著迴應。
“是呀,我也沒有想到,我的琴藝竟然能得到太後孃孃的喜歡,這些日子我經常為太後孃娘撫琴,太後孃娘說聽了我的琴聲都能一整晚安寢了。”
“那我可要提前恭喜一下廖小姐,以後就要飛黃騰達了。”
怪不得廖雲菲能夠自由出入,還來到她面前顯擺。
“多謝世子夫人。”廖雲菲也是一臉笑容。
從遠處看兩人就好像多年不見的好友一樣,在聊著開心的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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