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府。
紀初禾和王妃一早就被徐太妃請了過去。
還沒有來得及行禮。
徐太妃就拿起桌上的茶杯摔在兩人腳邊。
“你們想要逼死本宮是不是?本宮的莊子燒了,侄孫子死了,侄孫女也被打個半死!你們這是衝著本宮來的啊?接下來,你們是不是要弄死本宮了?”
“太妃,莊子燒了是個意外,徐貴是什麼樣的人,你應該比誰都清楚,他死得一點都不冤枉,至於徐嫣兒,那也是她咎由自取!”王妃冷靜地陳述著。
已經撕破臉了,沒有什麼好顧忌的。
有什麼就說什麼。
徐太妃這種人聽不進去什麼好言相勸。
徐太妃噎得說不出話來。
她並不知道,高芸安排刺殺紀初禾的事。
隻是知道,高芸突然離開了王府,被休了!
她又氣,又怕。
氣的是,王妃和紀初禾在淮陽可以說是隻手遮天了!
怕的是,她們接下來該收拾她了。
“太妃今日不叫我過來,我也是要來的,莊子被燒後,莊上的人都還在佃戶的家裡借住,太妃要儘快重修莊子。”
徐太妃蹙眉。
讓她自己重修莊子。
那不是一筆小數目!
憑什麼她出錢!
“莊子為什麼燒?紀初禾沒去的時候好好的,她一去莊子就燒了,這是她的責任!”
“太妃應該慶幸,莊子上無人傷亡,否則就不是重修一個莊子這麼簡單了。”
“本宮沒錢修!”徐太妃來個拒不認賬。
想讓她當冤大頭,門都沒有!
紀初禾緩步上前,把一個單據遞到徐太妃的面前。
“這是什麼?”
“這是每日莊子上的人住在佃戶家裡,要給佃戶的一應開銷,住人家的房子要給租金吧?吃喝拉撒全是别人,總要付錢吧?不多,一戶一天也就五錢銀子,一共有十戶。”
“五錢!十戶!一天!”徐太妃的聲音都提高了幾度。
“這錢,我已經走太妃娘孃的賬了。”紀初禾又給了徐太妃一記重擊。
徐太妃這下明白了。
如果她不修莊子,那麼這些錢,就和她繼續出下去!
左右,她都討不到一點好處!
她還沒有辦法反抗!
畢竟,現在身家性命都捏在别人的手裡。
“你們找人去修,儘快修好!錢就走本宮的賬上扣。”徐太妃妥協了。
“是,太妃娘娘。”紀初禾輕聲迴應。
“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們就先告退了。”王妃一刻也不想多呆。
徐太妃立即揮手,示意兩人趕緊走!
她以後還是少見這兩人為妙。
她怕自己見一次,就少活幾天!不,少活幾個月!
……
紀初禾和王妃來到花園。
園子裡的花已經盛開了不少。
“禾兒,這個給你。”王妃從身上拿出那枚青玉雙魚玉佩。
“母妃,這是什麼?”
“你給父王繡了荷包,算是謝禮。”
紀初禾看到這枚玉佩上有龍鱗的紋路,明白這枚玉佩應該是出自皇宮。
“母妃,這麼貴重的禮物,我不能收。”
“這是先皇賜給你父王的,他又給你,也是一番心意,你就收下吧。”王妃直接挑明瞭玉佩的來咱。
竟然是先皇賜的!
“母妃,我真的……”
“禾兒。”王妃拉著紀初禾的手,“我知道,你是知道這玉佩的分量才不收,我執意給你,恰恰是因為這枚玉佩的份量。”
紀初禾有點不太明白王妃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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