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個人啊,心地太善良了,為了别人為難自己,明明知道有人對他圖謀不軌,他還在幻想著那人能回頭是岸。二公子,你說他傻不傻?”紀初禾話裡有話,看著蕭錦程的目光也帶著審視。
蕭錦程臉上的笑容僵住了。
紀初禾這話是什麼意思?
難道她發現了什麼?
還是胡亂猜測的?
“嫂嫂,你是不是因為上一次的事還對我有偏見?”
“啊?”紀初禾立即換了一個表情,彷彿很不懂蕭錦程為何這麼說,懵懵地發出了一個疑問。
蕭錦程立即發現自己失言了。
這不是不打自招嗎?
“二公子何出此言?”紀初禾故意問。
蕭錦程語塞。
短短的幾句交談,就讓蕭錦程的心情起伏不定。
冥兒說,她對付蕭晏安就像遛狗一樣簡單。
他感覺,在紀初禾面前,他好像也是一條狗。
“二公子,我聽說,側妃已經在為你議親了,是嗎?”紀初禾突然改變了話題。
“哦,是的,不過還沒有定下來,議親一事,我還不著急。”蕭錦程連忙迴應。
“側妃看上的好像是瀾山書院院長的嫡千金,我早就聽聞過這位嫡千金的名號,是個不可多得的才女,二公子可是遇上了一門好親事。”
怎麼紀初禾這麼瞭解他的情況?還操心他議親的事?
難道,紀初禾已經開始默默地關注他了嗎?
一定是的!
要不然,紀初禾怎麼會突然和他聊起他的婚事這麼私人話題。
紀初禾想的是:這麼好的親事,一定得黃啊。
“小姐,不好了!”綿竹快步走來,看到蕭錦程也在,並未說發生了什麼事。
“二公子,我還有事,先告退了。”紀初禾快步往回走。
綿竹跟上她的步伐,彙報情況,“世子要強行把冥兒姑娘送走,那個冥兒姑娘真如小姐所料的那樣,死活不同意,還揚言世子毀了她的清白,想要跑出去把事情鬨大,還好小姐早做了安排,要不然真讓她鬨起來,可就無法收場了!”
“世子是什麼反應?”
“氣得不輕。”
“活該!”
紀初禾回來時,冥兒已經被綁住了雙手,嘴巴裡也塞了一個布團,添喜像是一個忠誠的衛守一樣眼睛一眨不眨地瞪著冥兒。
剛剛就是添喜看到事情不對勁,想到夫人的吩咐,一把將冥兒按住,三兩下綁了起來,還麻利地封住了嘴巴。
蕭晏安看著這一連串絲滑的動作,都震驚了!
冥兒一看到紀初禾,立即掙紮起來。
紀初禾走上前,將她嘴裡的布團抽了出來。
“我和晏安哥哥已經有肌膚之親了!我生是晏安哥哥的人,死是晏安哥哥的鬼!”
蕭晏安一陣暴怒,“你胡說!我什麼時候和你有過肌膚之親!”
“就是,我可以作證,你一來,世子就是和我睡的!”
蕭晏安立即瞪了添喜一眼。
添喜馬上補充了一句:“世子睡床,我睡板凳。”
“我就是要和晏安哥哥在一起,我這輩子認定他了,他就是我的緣分!”冥兒一副無所畏懼的樣子。
蕭晏安氣得眼前一黑,“這個世界上,怎麼有你這樣厚顏無恥之人?為了損毀我的名譽,你們還真是煞費苦心!”
冥兒的眼底閃過一絲慌亂。
蕭晏安已經知道她是衝著他來的了?
就算知道了又怎麼樣!拿得出證據來嗎?
“是不是蕭錦程讓你來勾引我,敗壞我的名聲?”蕭晏安怒聲質問。
“晏安哥哥,你在說什麼啊?我聽不懂,是上天讓我們在冥冥中相遇,然後,我就無可救藥的愛上了你。”
“你……你……”蕭晏安指著冥兒,氣得說話都喘了。
他哪裡遇見過這種無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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