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初禾像平常一樣,給了添喜賞錢。
添喜從第一次給她傳訊息,就得到了賞錢,所以從那以後腦子格外的靈活!
紀初禾也暗中引導添喜她想要的是什麼樣的訊息。他要是來報一些世子的私事,哪怕是和哪個女子不清了,那肯定是沒有賞錢的。
不知不覺中,添喜收集紀初禾關心的訊息的能力越來越強,也越來越精準。
“看來,高側妃母子還是不死心啊,這是又要行動了。”紀初禾有感而發。
綿竹沒有聽到她的輕歎,把畫卷好。
“小姐,這畫放在何處?”
“畫的還不錯,好生收起來吧。”
“是。”
……
紀初禾派去和添喜聯絡的人是春生介紹給她的那四個人中其中之一,就是那個會變小戲法的丫丫的哥哥,叫二牛。
二牛和丫丫還小,春生沒帶他們去跑商。
二牛一接到主子的命令,立即隨著添喜前往雲澤山,好隨時回來給主子報告情況。
蕭晏安得知蕭錦程也在雲澤山,立即去找了他。
看到蕭錦程一身泥巴時,不禁愣了一下。
“哥!”蕭錦程看到蕭晏安,興奮地喚了一聲。
“你怎麼把自己搞成這樣了?”蕭晏安不禁問道。
“哥,我在家裡實在是太無聊了,聽說你來了雲澤山,我就偷偷跑來了,雲澤山實在太好玩了,我今天還學了插秧。”
“你胳膊上的傷還沒好去插什麼秧?先去我那把身上洗一洗,再換件乾淨的衣服。”蕭晏安說完,轉身走在前面。
蕭錦程低著頭跟在他的身後。
兩人剛回到蕭晏安的住處,百姓們就開始議論開了。
“我剛剛瞧見世子把二公子教訓了一頓,還說二公子插秧把自己弄得臟死了!”
“人家可是高高在上的世子,腳不沾泥,當然嫌棄泥巴臟了!”
“外界不是傳聞,世子對二公子多好多好嗎?二公子那麼怕他的樣子,也不見得他對二公子有多好吧?”
“傳聞而已,你還真信啊!傳聞還說二公子懦弱呢,你們看到二公子的懦弱了嗎,他隻是斯文了一些,行事低調。”
“沒錯,就是這樣,二公子今天和我學插秧的時候,可謙虛了。”
不知不覺中,又傳出一些蕭晏安的負面訊息。
蕭錦程洗完澡,換了一件乾淨的衣服,蕭晏安讓人準備了一些膳食,兩人就坐在院子裡,在月光下小酌。
“哥,你怎麼突然來雲澤山了?我看你好像有些不開心,是不是有什麼煩心事?”蕭錦程試探的詢問道。
“你還小,有些事情,和你說了,你也不懂。”
“是不是因為你的兩個姨娘?”
“你……”蕭晏安震驚的看著蕭錦程,“你是不是聽到什麼閒言碎語了?”
“是啊,府上都傳開了,說你寵幸了冬姨娘,辜負了徐姨娘,還說你之前對徐姨孃的承諾都是假的。還說……”蕭錦程頓了頓,瞧著蕭晏安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還說什麼?”蕭晏安追問。
“還說你本來不是專情的人,對徐姨孃的專情,都是裝出來的。”
蕭晏安氣死了,拿起酒壺往嘴裡灌酒。
他來雲澤山就是想逃避,怕徐嫣兒指責他不守承諾。
沒想到,逃到這裡來了,閒言碎語也沒饒了他。
竟然還是從他的弟弟口中傳述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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