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向東立即激動了起來。
暗想:“難道我今晚的第一次,就要交給這個麥秸垛了嗎?”
“來,坐下說話。”
襲人先坐在風衣上,抬手拍了拍旁邊,示意崔向東坐下。
崔向東立即羞答答的小模樣,壓抑著內心的激動,慢慢坐在了她的身邊。
四野無人,銀月清風徐徐過。
蟲兒啾啾,孤男寡女麥秸垛。
多浪漫的境界啊。
“可惜馬上就要被老滅絕的叫喚聲,給打碎了。哎,我真是個罪人。”
尤其當襲人特隨意的樣子,把一雙長腿橫擱在他懷裡,舒舒服服的背靠著麥秸垛,一雙腳丫隨意輕晃起來後,崔向東更是激動的不行。
決定今晚必須得加倍的努力,也加倍的溫柔。
畢竟老滅絕還是個白玉無瑕的女孩子,可不是大毛刷那種車速高達180,最多漏點油,卻也絕不會散架的超跑。
可是下一秒——
“那會兒,大毛刷還死皮賴臉的求我,她和蕭錯睡上鋪,我們兩個人睡下鋪呢。”
襲人隨手摘下一朵麥穗,叼在嘴裡說:“真當我不知道,她垂涎我丈夫呢?不過看在她可憐的份上,我答應她和蕭錯,今晚可以睡在上鋪。但我們兩個,就在外面睡麥秸垛!”
崔向東——
孃的。
他和大毛刷一樣,都是狗咬尿泡,空歡喜了一場。
不過。
崔向東又覺得,如此美景如此夜,和合法老婆在野外的麥秸垛睡一個晚上,貌似也是很浪漫的事。
估計隻要不碰觸老滅絕的底線,他就可以放飛那雙神奇的手。
果然如此!
我喜歡麥秸垛!!
“哎。”
襲人咬唇,掐了把他的手,懶洋洋的倚在了他肩膀上,看著一望無垠的麥浪。
問:“你和蕭錯去東北,安全係數能得到最大保障嗎?為什麼,不帶著韋聽一起去?她們兩個都在你身邊,你就算是去閻王殿,我也不用擔心。至於照顧大嫂的事,我來安排就好。”
“聽聽的心態,還是不怎麼穩。”
崔向東也看著麥田,說:“關鍵是,你沒發現豬豬現在就跟著她學嗎?真要帶著她一起去了,她再蠱惑豬豬,或者自己外出搞事情,那就不好了。大嫂做手術的那天,她竟然跪地給醫生磕頭。這件事給她的刺激,遠超任何事。沒有保護好我和大嫂的愧疚,讓她有了很大的心理陰影。”
他說的沒錯。
昨晚韋烈來過後,聽聽的精神狀態才好了許多。
“大嫂是硬傷,需要住院治療。聽聽則是心理傷害,同樣需要一段時間來恢複。”
崔向東輕拍著襲人:“再說了,豬豬隻要不因感情鑽牛角尖,她在出任務時的狀態,不會輸給聽聽的。況且,東北那邊還有搖曳、白羊她們在。甚至大哥,都可能會跑到那邊去。别說是邊境金家了,就算是宇宙金家,也别想傷我分毫。”
“嗯。”
襲人閉上眼,說:“無論你什麼時候去東北,行動都是保密的,對不對?”
“是。隻有你知我知,豬豬知。”
崔向東點頭,說:“就連聽聽和阿姨,老方,和大哥都不知道。”
還有小樓和大毛刷她們兩個,也知道。
襲人心中默默地說了句,夢囈般地說:“崔向東。”
崔向東低頭:“嗯?”
襲人說:“抱住你老婆,她困了,要睡覺。”
老滅絕越來越矯情了——
崔向東鄙夷的樣子,卻抬手把襲人慢慢地抱在了懷裡。
幾分鐘後。
襲人就香甜的睡了過去。
如此星辰如此夜!
樓宜台為誰立中宵?
東方泛起了魚肚白——
“媽的,狗男女。”
樓宜台看著呼呼大睡的豬豬,恨恨的罵了一聲,躺屍般一頭栽倒在了下鋪上,很快就睡了過去。
日上三竿。
這是魔都——
韋烈站在酒店的窗前,一雙莫得感情的眼睛,俯視著這座經濟第一的城市。
背後傳來了輕輕的腳步聲。
“指揮。”
一個年輕人低聲彙報:“我們已經控製住了陳士剛(樓宜台的丈夫)的男朋友孫肇升。並在他們的小别墅內,搜出了很多情報,以及幾盤倆人主演的錄像帶。另外,十點整,魔都陳家將會召開,每個月都例行召開的家族會議。陳少明敢違抗金口,試圖重返仕途的證據,我們也已經掌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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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烈:“我已經來到魔都,要帶領陳家康家周家孫家的老少爺們,一起為愛發電了!各位看官,一起啊?明天見,讓這些人見識到俺老韋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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