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樓宜台愣了下:“你怎麼知道?”
襲人喃喃自語:“奇怪,你們這些人啊,怎麼總是派些漂亮娘們,來對付我家崔向東呢?這不是肉包子打狗,就沒打算回去嗎?”
樓宜台——
隻能實話實說:“受商白肉的刺激,五朵金花要擴軍,成為七朵金花。為了那兩個名額,很多漂亮娘們都削尖了腦袋往裡擠。能和金花之一的欒瑤並肩作戰,共抗你家崔向東,無疑是最能出成績的。”
襲人問:“康什麼?”
樓宜台回答:“康明月。”
“康明月?嗯,這名字挺大氣。”
襲人隨口說:“當個小三,還真是浪費了這個名字。”
樓宜台——
說:“關鍵是,隨著苑婉芝抓走張澤深,呂宜山這個縣長被拿下,那也是早晚的事。這個位子,隻能是你們這邊的人。這時候來個厲害的娘們,協助被苑婉芝搞了個灰頭土臉的欒瑤,穩定戰場的漩渦中心,就變得很正常了。”
襲人隨口問:“那個什麼米倉兒,為什麼不來?”
樓宜台回答:“她和欒瑤是大頂。表面笑嗬嗬,背後小賤人。倆人根本尿不到一個壺裡去,肯定不會來。”
襲人又問:“賀蘭小朵呢?她怎麼不來?”
樓宜台反問:“你覺得,就憑賀蘭小朵是古家實際掌權人的身份,能給欒瑤當助手?”
“一個個的所謂金花,本事沒多大,卻驕傲的一塌糊塗。”
襲人歎了口氣,隨口說:“哎,我怎麼覺得,都是些小三命呢?”
樓宜台——
忽然滿心的憤怒:“我他孃的都給人當三了,那些小賤人憑什麼,潔身自好呢?”
樓宜台心中在想啥,襲人懶得管。
她今天親自帶隊去那邊山丘中,因有人舉報南邊紅葉庵的後面,出現了一具十幾歲的無名男屍,跑了一整天外加小半個晚上,確實累了。
熄燈。
她蓋上了毛毯,喃喃地說:“别打攪我休息。明天我得早起,去局裡安排下。省廳的同誌,會親自送新的常務副局,來我們盤龍上任。”
樓宜台問:“知道新來的常務副,是誰了嗎?”
“不知道,神秘兮兮的。”
襲人懶洋洋的回答:“哦,對了。我家崔向東出奇招,化解苑婉芝的危機後,欒瑤是什麼反應?”
“切,我怎麼知道那個小賤人,是什麼反應。”
樓宜台也躺了下來。
習慣性的抬手,抱住襲人的一條胳膊:“不過可以肯定的是,她現在不會休息。說不定,她還會請教賀蘭小朵,該怎麼應付當前。”
襲人沒說話,隻是很快就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
“身邊這傻妞哦,整天就知道傻乾迷糊睡!”
樓宜台睜眼看著天花板,任由思緒信馬由韁:“新來的縣局常務副,是誰呢?如果還是祁紅軍那樣的人物,我非得幫小襲人,把他給治的服服貼貼。畢竟我現在,才是盤龍道上的大姐大。”
漸漸地,她睡了過去。
夜越來越深。
也有兩個女孩子,還沒有休息。
蕭錯那麼純潔的女孩子,經過段慕容僅僅半個月的教導後,就大大的變質了。
“豬豬,你不能,不能有負罪感。”
指導蕭錯某套動作的葉榆城小段,結結巴巴地說:“你要把我,把我,想象成你的向東哥哥。”
“羊羊,今晚咱能不能先别排練了?我明天,就要去見秦襲人了。”
蕭錯坐起來,垂著眼簾說:“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有些心慌。”
段慕容也坐起來:“你,你這是心虛。你要牢記,你才是,向東哥哥的妻子。秦襲人,是搶掠者。”
“我不是怕她。我怕的是。”
蕭錯的臉上,有痛苦之色閃過:“那個越來越年輕,越來越漂亮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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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被遮蔽了,哎。
緊急從頭修改中,以後絕不能動不動就放飛自我了。
得改掉不良習慣,做一枚思想純潔的小娘們。
加油!
更新肯定會受影響,還請大家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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