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凡隆盛疼的慘叫,本能的抬手捂臉時,崔向東再次抬腳,重重踢在了他的襠部。
啊。
凡隆盛捂著臉的雙手,立即捂住了下面。
隨即蜷縮成了一個大蝦樣,躺在了滿是碎盤子和的酒菜的地上。
疼。
太疼了。
凡隆盛覺得自己,那玩意可能被踢壞了。
因為他疼的,竟然無法昏過去。
這就完了?
沒有!
崔向東抬腳,重重踢在了他的肝區。
一腳爆肝!
這可是人身上遭受重創後,最疼的地方。
據說被爆肝後的疼痛,比用刀子活生生的割肉,都要疼上一萬倍。
凡隆盛連慘叫聲都發不出來了,隻是張大了嘴巴,眼珠子幾乎要瞪出眼眶,四肢張開,不住的抽抽。
嚇傻了。
包括樓曉雅、張良華在內的所有人,全都嚇傻了。
崔向東可沒傻。
他很清楚他在做什麼,更知道這樣做了後,會產生什麼樣的後果。
他隻是冷酷異常的樣子,抬腳對著凡隆盛的襠部,全力猛踹。
一腳兩腳三四腳。
五腳六腳七八腳——
“向東!”
樓曉雅清醒,慌忙撲到他的後背上,抱住了他往後拖,驚恐的哭叫:“别打了,别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走,你快點走。”
“滾開!”
崔向東猛地甩開她,順勢抬手一個耳光,就重重抽在了樓曉雅的臉上。
樓曉雅被抽的原地打轉,靠在了牆上。
再次傻掉。
這是她認識崔向東以來,他第一次打她。
趙劍那天在她的辦公室內,試圖對她動手動腳,被崔向東看到後,他都沒有動手。
現在,他卻狠狠的抽了她。
崔向東看著她,怒罵:“不值錢的臭娘們!為了當官,你他媽的還想陪著幾個男人去睡覺?有誰敢綁住你的腳,不許你離開這兒嗎?”
這就是崔向東,抽她耳光的原因!
樓曉雅沒有任何的反應,隻是傻傻的看著他,雙眼沒有任何的焦距。
崔向東懶得再理她。
他抬腳踩住了凡隆盛的臉,用力碾著:“傻逼,你真以為我不知道,秦家派你來彩虹鎮,就是趁我撤資後,才緊急投資來打我的臉?”
凡隆盛翻著白眼,渾身哆嗦。
“别說我現在隻是把你踢廢了,就算我直接弄死你!晨陽集團也不會終止,對彩虹鎮的投資!你卻利用這個機會,想糟蹋我彩虹鎮的副鎮長。”
崔向東再次用力碾軋,戾聲笑道:“嗬嗬,是誰給你的膽子,以為攥著投資,就能逼著我崔向東用過的女人,陪著你睡覺了?”
沒有誰,敢用強逼著崔向東用過的女人,陪他睡覺!
這就是崔向東要表達的意思。
凡隆盛明白了。
他也終於如願以償的,昏死了過去。
“你們這群狗孃養的,為了自己帽子,就希望别人家的女人,去陪一個狗屁商人去睡覺。”
崔向東這才鬆開他,卻又抬手指著張良華等人的臉,毫不客氣的罵道:“可算是把彩虹鎮六萬名群眾的老臉,給丟到喜馬拉雅山去了。”
張良華等人,有一個算一個,沒誰敢和崔向東頂嘴。
甚至都不敢看他的眼睛。
因為大家很清楚,希望彩虹鎮的美女鎮長陪一個商人去睡覺這種事,可不是工作!
那麼崔向東當然沒必要,用工作態度來對待他們。
隻會以“用過樓曉雅的男人”的身份,來痛罵他們這群狗孃養的。
呸!
崔向東重重吐了口口水,快步出門,來到飯店前台,拿起電話:“陳勇山同誌嗎?我是崔向東。你現在馬上來彩虹飯店內,把當眾羞辱我鎮副鎮長、被我打成重傷的凡隆盛,給抓到派出所內!用冷水潑醒後,先錄口供,再送到醫院。”
不等陳勇山說什麼,崔向東就結束了通話。
又迅速撥號。
電話通了後,他低聲說:“舅舅,麻煩你告訴我媽。讓她告訴秦家,前來彩虹鎮投資的凡隆盛,因羞辱我用過的女人,被我打成了殘廢!問問他們,敢不敢因此追究我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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