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穿著大紅裙,肌膚如雪,身段妖嬈,臉蛋絕美的女人,早就在門口恭候多時。
“這就是蘇皇吧?端的漂亮,不愧是香江第一美女。”
韋烈看著蘇皇,低聲稱讚了句,又對崔向東說:“兄弟,我怎麼感覺這小娘們,特像等待丈夫回家的賢妻良母,等著你回來呢?”
崔向東張嘴就懟:“大哥,你明明沒幾天的好活頭了,怎麼還這樣的嘴碎呢?”
韋烈——
孃的!
其實他也不知道,就憑他不苟言笑的冷森性子,怎麼對上崔向東後,一下子變得話多屁多了呢?
關鍵是。
除了老人家和奴奴之外,就再也沒有哪個人,敢這樣對他說話了;可他偏偏不會生氣,隻會徒增“酒逢知己千杯少”的感覺。
就在韋烈暗中鬱悶時。
紅裙女已經輕搖著臀兒,嫋嫋婷婷的走過來,幫熄火的崔向東打開了車門。
柔聲:“向東,回來了?累了吧?這位先生,就是你的保鏢麼?快下車回家,我剛為你們親手做了一桌酒菜。”
這條蛇在搞什麼?
無論她搞什麼,崔向東都不會被她的假象所矇騙。
“大哥,這就是我的十七姨,蘇皇。”
崔向東下車後,出於基本的禮貌,給雙方介紹:“十七姨,這是我的一個大哥,你就叫他老韋好了。”
蘇皇立即欠身:“韋先生,歡迎您來我家作客。”
“蘇總客氣了。”
韋烈也頷首回禮後,卻忽然對崔向東說:“兄弟,我怎麼感覺你和蘇總站在一起,特像天造地設的一雙呢?你確定,她是你的十七姨,而不是你的枕邊人?”
崔向東——
實在搞不懂這個沒幾天活頭的大哥,怎麼不提前歸位?
“韋先生,請您說話注意點。”
蘇皇的臉兒一紅,咬唇羞惱的說:“在我心裡,向東這個當外甥的,其實就是我的兒子!”
崔向東——
真想抬手,一巴掌抽在那張滿是膠原蛋白的臉上。
嘿嘿。
看出崔向東頗有羞惱成怒的樣子,本想在他身上繼續找樂子的韋烈,沒敢繼續作妖,隻是意味深長的笑了下,倒揹著雙手率先走向了院門。
“快死的人了,還這樣拽,真是讓人難以相信。”
崔向東不解的搖了搖頭,也跟了上去。
蘇皇就算是傻子,也能看出韋烈,絕不是崔向東的保鏢了。
誰家的保鏢,敢肆無忌憚開老闆的玩笑?
畢竟並不是隨便哪個人,都能在崔向東面前擺譜的。
那麼韋烈究竟是誰呢?
蘇皇絕不會多問。
她隻會趁此機會,儘可能的給韋烈,留下深刻的好印象!
這對她以後征戰內地仕途來說,肯定會有著莫大的好處。
客廳內。
案幾上。
擺著六個精緻的菜肴。
既有女人愛吃的木瓜雪蛤,也有男人愛吃的紅燒蹄膀。
兩瓶來自內地的飛天台,煙是紅彤彤的華子。
看到拿兩瓶台子後,崔向東的腮幫子抽抽了下。
遙想昨晚——
品牌洋酒玻璃杯;
半斤入口人斷魂。
山不轉來水來轉;
飄飄欲仙天上飛。
“放心,這酒絕對是正品。”
蘇皇媚眸流轉掃了眼崔向東,就知道他心裡怎麼想的了,輕聲說著打開了一瓶酒,幫兩個人倒上。
韋烈端起酒杯,放在鼻下嗅了嗅,讚歎:“嘖,嘖嘖,十年以上的正品!蘇總,破費了。”
韋烈可不是崔向東這種菜鳥。
酒水、菜肴裡有沒有問題,人家用鼻子一嗅就能分辨出來。
“韋先生,你是我家向東的大哥,就是需要我鄭重招待的貴賓。兩瓶酒而已,算不得什麼。”
蘇皇客氣了句,對崔向東說:“向東,你陪著客人,我去老宅那邊了。”
她倒是很想留下,來聽聽崔向東和韋烈說些什麼。
卻也知道,她此時提出告辭,才是最合適的。
崔向東點了點頭。
“嗬嗬,蘇總確實會說話。”
韋烈嗬嗬一笑。
笑容驟然收斂!
抬頭看著蘇皇,目光如刀,語氣漠然:“蘇皇入商,真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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