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宜山的眼睛,頓時一亮。
趕緊握著瘤哥的手,請他去辦公室內說說。
午後三點。
就在呂宜山拿出輕易不給人喝的大紅袍,來款待佐藤先生時,韋聽開的車子,也徐徐停在了天東金店的東邊百米處路邊。
任何一個年代,金店的買賣都很紅火。
即便是在私家車極少的當前年代,前來光顧金店生意的顧客也很多。
顧客開來的車子,沿著門口向東西兩個方向,排出了近百米。
韋聽熄火,看向了副駕上的崔向東。
崔向東已經睡著了。
可這位正人君子即便是睡著了,左手也老實不客氣的,放在人家韋聽的腿上。
當然。
主要是崔向東的左手,實在沒地方放!
放在聽聽腿上的這一路,也很老實。
最多就是輕拍幾下,並沒有做其它的違法動作。
韋聽看著他的眼神裡,閃過最可怕的光澤,隨即恢複了正常,輕聲說:“老闆,醒醒,醒醒。”
崔向東睜開了眼。
先抬手捂著嘴打了個哈欠後,才看向了車窗外:“到了?”
“是的,到了。”
韋聽很乖巧的奶萌聲音:“老闆,您再睡會兒,還是現在去金店?”
“當然是現在去金店了。”
崔向東懶洋洋的說:“還不趕緊的,去給我開門?”
你自己開門下車,難道能死嗎!?
韋聽暗中咆哮了聲,卻也隻能點頭答應,趕緊開門下車。
“不過節,又不是週末的,怎麼這麼多人?”
崔向東下車後,遠眺金店門口片刻,倚在車門上拿出了香菸,低頭點燃。
一輛黑色的轎車,從他身邊徐徐駛過。
坐在車裡的苑婉芝,隨意打量著車窗外時,忽然愣了下。
停車!
她正要對司機說出這倆字,卻又及時閉嘴。
坐在她身邊的崔五姑,卻發現了她的反應:“怎麼了,婉芝姐?”
苑婉芝回頭看了眼,小聲說:“我看到了崔向東。”
“什麼?”
崔五姑也愣了下,連忙回頭看去。
她的眼神,還是很不錯的。
一眼就看到了倚在車頭上的崔向東。
崔五姑脫口說:“這個廢物東西,不乖乖等在雲湖縣,怎麼跑來了青山?”
嗯?
苑婉芝立即皺眉,淡淡地說:“香雲,你這個態度很危險啊。”
崔五姑脫口說出那句話後,才意識好像是說錯了。
但她也沒在意,不屑的撇嘴說:“哼,有什麼危險的?要不是他當前正在風頭上,就憑他們一家三口,給我們崔家造成的巨大損失。别說是罵他廢物了,我鐵定會下車,給他一個狠狠的耳光。”
苑婉芝再次皺眉,卻沒理她,隻是對司機說:“停車。我從這兒下車,你載著崔五小姐去前面的酒店。我如果用車的話,隨時給你打電話。”
“好的。”
司機立即貼邊停車。
崔五姑問:“婉芝姐,你要去找崔向東?”
“我腆著一張老臉,千裡迢迢的跑來青山,就是為了找他。”
苑婉芝淡淡地說:“現在既然在這邊看到了他,當然得下車去找他了。”
崔五姑終於明白了過味。
不悅的說:“婉芝姐,你不會因我罵他是個廢物,就不高興了吧?”
苑婉芝馬上反問:“如果向東是個對崔家沒用的廢物,崔家為什麼得知我要來找他後,派你一起來請他重回崔家呢?”
崔五姑的嘴巴動了動,卻不知道說什麼。
苑婉芝也沒再說什麼,開門下車。
崔五姑看著苑婉芝,目光有些幽怨。
她也很想下車,和苑婉芝一起去找崔向東。
卻又拉不下臉,隻希望苑婉芝能“請”她一起作陪。
但苑婉芝下車後,卻直接對司機擺了擺手。
司機馬上啟動了車子。
“明明是求人,卻還擺著上帝的架子,簡直是不知所謂。”
目送車子走遠後,苑婉芝滿臉的不解,邁步走上了人行道。
恰好一個年輕的少婦,和一個老夫人並肩,提著幾個時裝袋,說著話走了過來。
“這女的,真漂亮。”
自身也很漂亮的苑婉芝,看著少婦暗中讚歎。
就聽老夫人對少婦說:“顏顏,走,我們去金店。三天後就是你的生日了,媽給你買個轉運珠當禮物。戴上轉運珠後,願我家顏顏,忘記崔向東那個沒良心的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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