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段家人都小瞧了瘤哥配毒的本事,段慕容壓根無法忍受,愛女心切的苗白鳳,就偷偷搞貨給她。
如果這也不算事的話。
那麼刻在段慕容骨子裡的某種東西,段家人的本事再大,也無法給段慕容磨掉。
我是你的情人。
玫瑰花一樣的女人。
這兩句歌詞所代表的相思,就像無形的繩索,死死套在了段慕容的脖子上,讓她無法呼吸。
她要崔向東。
她寧可死,也要回到崔向東的身邊!
因為她是他的情人——
段家能同意嗎?
勸說不行那就高壓,高壓不行那就關押。
“段儲王說,段慕容在段家就像是做監獄。在毒和相思的雙重摺磨下,整個人都瘋瘋癲癲的了。”
秦老語氣深沉:“也就是昨晚是除夕夜,苗白鳳才把段慕容帶了出來。希望過年的喜氣,能對她有點影響。可就是趁著過年,大家吃年夜飯的工夫,藉口去洗手間的段慕容,翻窗逃出了段家。臨走前,她用眉筆在牆上寫下了留言。”
啥留言?
我是他的情人。
玫瑰花一樣的女人!
保守毒性和相思折磨,變得瘋瘋癲癲的段慕容,潛意識很清楚,也許她隻有回到崔向東的身邊,才能成為玫瑰花那樣的女人。
聽秦老說到這兒後,崔向東再次雙手抱住了腦袋。
心想:“神智瘋瘋癲癲的羊羊,外出有沒有帶錢?有沒有帶電話?有沒有穿著棉衣?路上會不會遇到壞人?如果遇到的話,她得有多麼的絕望?”
腦海中,也出現段慕容披頭散髮,衣衫襤褸,光著腳丫,獨自磕磕絆絆在黑夜中獨行的畫面。
媽的!
我重生回來之間,究竟造了些什麼孽啊?
豬豬和美婦的問題還沒解決好,羊羊也來添亂。
商家那條紅裙蛇,也對我虎視眈眈的。
哦,彩虹鎮那邊的家裡,還有個等著我滋潤的大嫂。
這些女人就不能像小粟姐,小柔兒那樣的善解人意,從不給我添麻煩嗎?
崔向東越想,就感覺頭痛欲裂。
秦老繼續說:“段家看到她的留言後,就知道她是去找你了。馬上就撒出了所有人,到處搜尋她的下落。從昨晚找到段儲王給我打電話,段家都沒找到他。段儲王給我打電話,是因為他覺得段家對不起你,沒臉直接給你打電話。就委托我告訴你,如果你有段慕容的訊息,一定要馬上通知段家。段儲王還說,他絕不會允許段家其他人,給你打電話。”
“我在蕭家時,苗白鳳就給我打過電話了。”
崔向東甩了甩腦袋,對秦老說:“她上來就哭喊著,讓我把女兒還給她。”
秦老的臉色,立即沉了下來!
他小女婿對段家有恩。
段家不報恩也還罷了,怎麼看不住自己的女兒後,卻又給他小女婿打電話,索要女兒?
這簡直是太過分了。
不過。
秦老也知道,女兒“得而複失”後的苗白鳳,當前情緒肯定不穩定,啥事都能做得出來。
秦老和崔向東就算對她再怎麼不滿,也不能和她一個女人家一般見識。
“好了,向東,你先回房休息下吧。估計你大哥他們馬上回來了,我和他們好好協商下這件事。你的身體距離康複還早,昨晚又肯定沒休息好,今天又去蕭家勸慰蕭錯,身心疲憊。”
看出崔向東滿臉的疲倦後,秦老催促他趕緊回房休息。
這麼通情達理的一個嶽丈,確實是個好爹。
隻感覺腦子嗡嗡的崔向東,也沒再堅持什麼,答應了聲和秦襲人走出了書房。
來到了小别院的洞房內後——
咳咳。
秦家小姑姑乾咳了聲。
不等她說什麼。
崔向東就搶先衝她惡聲說:“免開尊口,本丈夫要睡覺。敢驚擾我好夢,小心你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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