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
肋下的兩把老虎鉗子,消失了。
“這筆賬,以後我再和你仔細的算。記住,不許讓大毛刷知道,我什麼都知道了!敢暗算我,當著我的面,玩我男人。嗬,嗬嗬
襲人發出兩聲“笑”的音節後,忽然站首了身子,柔聲說:“崔向東,在路上注意安全。有什麼事,隨時給我打電話。豬豬,路上開車慢點
嗯?
她怎麼夾著嗓子說話了?
崔向東愣了下,才發現秦老從院門內走了出來。
秦老準備和蕭老、賀天明好好的喝一杯。
兒媳婦陶玉如開始做菜,秦老讓小女兒去廚房幫廚。
畢竟長孫媳婦的肚子有點大,擇菜啥的不方便。
可外出送愛婿的愛女,卻遲遲不回家,秦老就來看看咋回事呢?
看到愛女滿臉柔情,和愛婿難分難捨的樣子,秦老是老懷大慰。
倒揹著雙手轉身回家,暗中得意:“我教育出來的女兒,哪怕是冰山的外形,卻也是溫柔的內核
內核溫柔的襲人,抬手拍了拍車頂,後退幾步示意蕭錯開車。
“得到就得付出,古人誠不欺我
崔向東掀起襯衣,看了眼腋下。
觸目驚心的紫色!
太殘暴了——
等等!
滅絕老婆收拾我,我無話可說。
可豬豬也這樣對我,算幾個意思呢?
崔向東忽然悟到了什麼,立即對豬豬怒目相向!
不過隨著豬豬牽起一隻鬼爪子,放在了一條超薄上後,崔向東滿腔的怒火,就神奇般的消失了。
晚上十一點。
豬豬駕車徐徐駛進了縣局內。
天剛擦黑時,親自坐鎮雲湖,起到了極大穩定效果的婉芝阿姨,才在聽聽的陪同下,返回了青山。
“我總覺得,好像忘了點什麼事。卻偏偏,想不起什麼事來了
崔向東帶著豬豬,回到辦公室內後,昨晚那種奇怪的感覺,再次從心中浮上。
他拿起座機,準備呼叫這幾天都在縣局值班的張希明,來一趟。
他想問問張希明,是不是忽略了什麼事。
剛要撥號——
走出洗手間的豬豬,甩著雙手,隨口問:“向東哥哥,你打算怎麼處理米倉兒?”
什麼?
米倉兒?
哦,哦哦哦!
我想起來了,我昨天午後好像把米倉兒關進了拘留室。
媽的。
我就說,我怎麼總覺得有什麼事沒做呢。
原來是忘記了那隻米老鼠!
崔向東恍然大悟後,放下了話筒。
房門被敲響。
張希明來了:“崔局,拘留室內還關著兩個人。一個是涉嫌和婭茜集團同流合汙的王鬆,一個是那位米女士。王鬆的家人白天來過,又哭又鬨的。但米女士卻無人問津。現在,王鬆又在後面尋死覓活,我想請示下您,該怎麼處置這兩個人
雖說王鬆涉嫌和婭茜集團同流合汙——
但昨天把騾子等人拉走時,卻留下了他。
他隻是個想好事的反骨仔,把他踢出縣局就好。
真要是把他給送進去,那就是有些過了。
“這倆人,我會處理的。老張,這些天你也累了,今晚回家去休息,我值班就好
讓張希明回家好好休息下後,崔向東仔細想了想,拿起了話筒。
嘟嘟。
欒瑤的私人電話,嘟嘟的響起時,她剛洗完澡,正裹著浴巾站在鏡子前,呆呆的出神。
眼眸裡,全都是羞辱。
被突兀響起的電話鈴聲,給驚的嬌軀輕顫了下後,欒研左手攬著浴巾,踩著小拖鞋快步走進了臥室。
拿起電話:“我是欒瑤,請問哪位?”
一個鼓盪著“邪惡”的聲音,從話筒內傳來:“欒書記,我是崔向東
崔向東!?
欒瑤的臉色大變——
顫聲問:“你,你這時候給我打電話,是不是要我去陪你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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