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法高深的清風道長,早就是金老的座上賓,也受邀前來邊境市,參加金老的八十壽宴。
不過清風道長有事,不能來邊境市給金老賀壽。
就委派弟子紅牙小道姑,代替她前來金邊。
至於紅牙道長為什麼知道,崔向東當前急需這張請柬,她也早就想好了,最合理的解釋。
可是——
崔向東卻站起來,走向了門口:“豬豬,走了。”
嗯?
賀蘭小朵愣了下,問:“崔向東,你不要請柬了嗎?”
“嗬嗬。”
崔向東淡淡一笑,反問:“紅牙道長。你覺得我崔向東,是那種幫人後,就索要回報的人嗎?”
難道你不是嗎?
豬豬的嘴巴動了動,心說:“那會兒,我可是親耳聽到,你和人索要好處的。”
賀蘭小朵的嘴巴動了動——
不等她說什麼,崔向東就帶著豬豬快步出門。
很快。
他就在豬豬的幫助下,身輕如燕的翻過了牆頭。
賀蘭小朵呆呆的站在門口,滿眼的不明所以。
隔壁。
豬豬拿起毛巾,在幫崔向東擦頭髮時,忽然愣了下。
連忙急聲問:“向東哥哥,你脖子上的傷痕,是怎麼回事?”
被雨水浸泡後,崔向東脖子上的創可貼脫落。
被沛真阿姨咬過兩次的傷口,看上去有些恐怖。
和崔向東傾情互動時,豬豬沒有注意到。
現在看到了。
崔向東反問:“豬豬,你不該問我,為什麼不要小雜毛送上來的請柬嗎?”
“好吧。”
豬豬點頭:“向東哥哥,為什麼不要她送上來的請柬呢?畢竟,我們到現在還沒找到古軍。”
“簡單。小雜毛早就知道我們在找古軍,早就知道我們急需壽宴請柬。”
崔向東冷笑:“可我和她不熟,她卻為我準備好了請柬,這說明瞭什麼?隻能說明,她想藉助我的手,來除掉古軍!希望我們,和邊境金家拚殺。她越是這樣,我越是不能要。”
豬豬若有所思:“你說的很有道理,可我們確實急需請柬啊。”
“放心。”
崔向東拿過豬豬手裡的毛巾,讓她坐在沙發上,為她擦著秀髮:“該怎麼參加壽宴,我已經有了辦法。等會兒聯絡搖曳,讓她回來。”
“好的。”
豬豬對崔向東是無條件的信任。
既然他說了有了辦法,可以在不接受小雜毛的請柬時,也能去參加壽宴,那肯定能去。
她沒必要問。
隻是問:“向東哥哥,你脖子上的傷,怎麼回事?”
崔向東反問:“難道你不問問,我為什麼不擔心,小雜毛會把我們的行蹤,泄露給古軍嗎?”
“剛才,你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啊。”
豬豬脫口回答:“小雜毛處心積慮的,幫我們除掉古軍。她怎麼可能,會向古軍泄露我們的行蹤?”
向東哥哥——
豬豬隻是癡情某渣男,卻不傻!
嘿嘿。
動作溫柔的,給女孩子擦拭著秀髮,崔向東訕笑了聲:“豬豬,我能不說,脖子上的傷勢嗎?”
昨晚被阿姨差點咬死,還搞了兩次不上不下的事,崔向東真沒臉說!
“嗯。”
豬豬壓根沒過腦,點頭:“和我在一起時,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我,沒有任何的意見。”
崔向東——
轟隆隆。
又一道滾雷,自小院上空掠過後,雨卻停了。
漸漸地,漫天的烏雲散開。
始終把豬豬擁在懷裡,輕拍著她後背的崔向東,看著門外:“太陽出來了。”
是啊。
太陽出來了。
被這場暴雨清洗過的清新陽光,透過邊境市委書記辦公室的窗戶,悄悄打在了沈沛真的背後。
為這個身穿白色小西裝的絕代美婦,鍍上了一層,神聖無比的光暈。
讓坐在她對面沙發上的金士河(邊境市的常務副),不敢正視她。
站起來,伸出了右手:“沈書記,那就這樣說定了。下午兩點,我陪您去萬福米廠那邊視察。”
“嗯。士河同誌,慢走。”
沈沛真伸出白嫩的小手,和金士河輕輕一搭就鬆開。
“金士河,竟然主動邀請我,視察萬福米廠。是什麼意思呢?”
等金士河走後,沛真阿姨秀眉皺起,走到了窗前,俯視著外面。
一道彩虹,悄悄出現在了半空中。
如夢如幻。
夢——
沛真阿姨微微眯起眸子,看著那道彩虹,喃喃自語:“崔向東睡著了後,有沒有夢到阿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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